马车师傅也吓的不清“我,我不知啊。”
魏汕掐着自己的手,双脚软的要下马车去看周哥儿,脚刚刚沾地,只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远远而来,马车师傅连忙拉住了魏汕“少爷,恐怕来者不善,赶紧上马车。”
“可是,可是,周公子”魏汕的眼睛还死死盯着周哥儿掉下去的地方。
马车师傅搀着他一个劲儿往马车里塞“人都已经掉下去了,您去看也是一样,等后头来的马车过了再去看吧。”
不由分说,他将人推进了马车,连忙挥起鞭子赶马,度不紧不慢。后头的马车追了上来,马车还未到,人却率先喊了起来“魏贤侄,你等等”
是落在他们后头的刘忠,马车师傅应声停下马车,马儿嘶鸣了一声,等他回头的时候,现不知有出声的刘忠,还有赵浅。
“刘老爷,赵老爷,你们这是”
“哎呀周夫郎不见了”刘忠愁着一张老脸“魏贤侄呢”
赵浅却早已经等不了他们在这里说闲话,他当即越过人到马车跟前去“魏汕呢”
“哎哟,少爷现在还在马车上晕乎着呢”
赵浅不顾马车师傅的阻拦,一把将人掀开,跳上了马车,边上的刘忠不着痕迹的勾起了唇角,他就等着当场捉奸,到时候赵浅狠,最好把魏汕打个半死,魏赵两家闹个不可开交。
马车帘子一把被掀开,然而马车里却只有魏汕一个人,现在还佝在马车角落里呼呼大睡,他不禁眉心紧锁,不对啊,他的马车一直跟在魏汕后头,如若他提前现了周哥儿,要么就把他叫下马车,要么就在马车里,现在怎么人给不见了
“起来”赵浅径直过去提起马车上的人,双脚悬空,魏汕早吓的魂儿都没了,但是一想若是赵浅知道周哥儿掉到山底下去了,估计他的下场更惨,他便只得咬牙继续装傻,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赵,赵兄,你这是干什么”
“别给我装蒜,少雨呢”
“你这是在说什么我自打昨晚起就没有见过周公子了”说着,他护着自己的脖子“怎么了,他怎么了”
“赵老爷,您好好说话,别勒着我家少爷了”马车师傅连忙过来劝说道。
赵浅一把将人甩开,魏汕一屁股跌在地上,屁股疼的厉害,却又不敢哀嚎。
这会儿刘忠上前道“魏贤侄,你真不知周夫郎在哪里那可是赵老板的心头肉,你若是知道可要早些告诉赵老板,也省得他着急啊”
“刘叔,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要是知道周公子的下落能不告诉赵兄吗虽然我之前是挺欣赏周公子的,但是知道他是赵老板的夫郎以后,我就没有那念头了。”
听着两人的搬扯,赵浅只觉得心里更加窝火烦躁,周哥儿一丝消息都没有,怎么能让他安心,他在马车里站了一会儿,忽然瞥见地上有一个碎了的茶壶,茶叶茶水流了一马车,心下不禁觉着奇怪,若是魏汕喝醉了不小心打碎的,为何还没有清理。
他不禁回头望着据理力争的魏汕,微微眯起了眼睛。
“赵兄,周公子是不是已经回家了,家里找过了吗”
魏汕小心翼翼问道,没成想遭了一记眼刀,便是再不敢询问了,颤颤巍巍道“既然没有找着,那你赶紧继续去找吧,我、我这也该回县城去了。”
“急什么,我看魏兄宿醉之后身体弱,还是先回集市去好好休养几天,若是舟车劳顿回到县城出了什么事情,我不好同魏老板交待。”
魏汕心里一惊“不、不劳烦。”
“送魏少爷回集市”赵浅朝自己的人吩咐了一声,当即便上来两个壮汉把魏汕给拖回了马车。
刘忠瞅着一直大叫的魏汕,心中暗暗窃喜,虽然没有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但是也大同小异,他正要同赵浅道别,赵浅倒是先他一步开口“刘老板,您也别急,去集市上喝口茶。”
“赵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我真的冒犯了,日后必定好生赔罪,但若是别人先冒犯我,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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