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
我不想上学。。。。。。
沉默片刻后,小姑娘掐指一算,大概明白了是什么情况。
“下作的家才会生出下作的人。“江望舒眼底闪过一丝讥讽:“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只会用下作的手段。“
江明羲微微错愕:“这你都能算得出来?”
江望舒点头,它不仅能算出七舅舅现在的情况是拜白锦堂所赐,还知道白锦堂的手受伤是因为打小人符反噬。
“车到山前必有路,七舅舅别焦虑,很快院方就会亲自来请你回去。”江望舒顿了顿,眉眼弯弯:“说不定还有惊喜在等着你哦。”
江明羲却不想那么快恢复职位,他可不想掺和医院和白家的事情。
同时也不希望白家过得好。
打了几通电话,江明羲联系上了相关行业的供应商以及合作伙伴,告诉了白家现在的情况:“白家越想要,我就越不给。”
明天白锦堂就会现和他一直合作的公司选择竞争对手,而不是选择他。
其他与白家有合作的医院也会断绝与白家的任何关系。
江明羲虽然不喜欢掺和这些商业斗争,但如果有人伤害威胁到了他的家人,他的攻击就会像狂风暴雨一般冷酷无情。
白锦堂这废物有什么资格觊觎他家小外甥女?
就算有,也只有一个人能在身份和地位上配得上自家小宝贝。
江明羲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秦鸣山。
“一会儿我陪你回秦家,已经一星期没去看秦鸣山的状况了。”江明羲问道:“他现在情况如何?”
“大概还需要三两个月吧。”江望舒无奈摊手:“有些东西不是一蹴而就的,我需要更强的力量才能解开秦鸣山身上的死咒。”
死咒不解,秦鸣山就不可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江明羲不懂玄学的这些,他带着小外甥女去吃夜宵。
吃饭的途中不断有人给他打电话。
一部分是医院的人,还有一部分是其他医院得知他已经被开除,开出天价薪酬希望他能去自己的医院,组建一个顶尖脑外科的团队。
江明羲烦躁不已,直接关机。
“望舒你在想什么?”
江明羲给小外甥女夹了一块烤肉,见对方陷入沉思,忍不住问。
“在想最近生的事。”江望舒手指轻扣桌面:
“医院里出现的怪物很显然是人为的。
究竟是谁要摘取这些死者的器官?
他为何要制造这个怪物?
这样的手法,我觉得有些眼熟。”
具体相似点在哪儿,江望舒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
如此阴邪的方式,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制造这个怪物的人应该是玄学界的邪修。异事件的骚扰和袭击。
这是天生的命格无解。
江望舒能做的就是帮助七舅舅避开这些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