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妾身日后一定不敢了,会乖乖伺候好世子,尽力为他生个孩子。”
李氏看她给许淮安下春药也是别有用心的份上,就不和她计较这事了。
嘱咐她日后尽心尽力的伺候着许淮安,若是能生下个儿子,侯府不会亏待她。
落葵连连应声,陈娆的恨意却差点迸出来。
她生养不了还不是因为落葵她娘!
亥时,窗外天色的已经深了。
霞月阁也安静下来了,温念卿得知李氏日后让许淮安隔两日就去落葵那里一次,暗嘲以后又有热闹看了。
她不信陈娆能坐得住。
温念卿合上手里的医书,揉了下酸的眼睛,拿着骨哨吹响一声。
没一会儿,燕辞出现在了面前。
温念卿把一个荷包给他:“给你交代的事情你完成的很好,这里有五两银子,奖赏你的。”
她本来说这个月给燕辞多加二两银子,但看他任务完成的很出色,就多给了一些。
燕辞没说什么,从她手里接过荷包。
温念卿知道他沉默寡语,不太爱说话,也没跟他多交流,让他先下去休息了。
燕辞从屋子里出来后身子一闪就离开了。
雪芙赞叹道:“他这武功真是出神入化,平时都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也不知道都藏匿在哪里。”
温念卿也不清楚,但无关紧要,她有骨哨,只要一吹响燕辞就能来,用不着担心找不到他。
夜色正浓,京城灯火煌煌。
云涧月,京城最大的酒楼。
萧晚舟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去了雅名为“宫阙”的包房,这是云涧月最奢华的一间房,非富即贵的人进不来这间屋子。
房间里此时还有两个男子。
萧晚舟一进门就趴在了软塌上,身下铺着名贵的波斯软毯,他朝旁边的青衣男子嚷嚷着:“谢逸亭,快给小爷瞧瞧屁股开花了没有。”
谢逸亭起身帮他检查了一下,温笑道:“放心,只是肿了,还没到开花的地步,涂两天药就好了,看来靖王爷手下留情了。”
萧晚舟轻哼:“不手下留情怎能行,我就他一个儿子,打残了有他哭的。”
他翻个身侧躺着,转眸看向另道白色身影:“我说辅大人,我帮你了这么大的忙,你好歹表示一下吧?”
南璟拿出一个荷包扔给了他:“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