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理回卧室去上了药,寻找了一圈,没找到可以联系外界的东西。
她的手机在应肇行的人将她困住之前就将卡扔掉了。
后来应肇行找到她,第一件事就是搜走了她的手机。
不过她都清理过了,没留下任何痕迹,他就算是拿去修复数据,新手机里本来也没什么东西。
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司屿,他一根筋,他很可能在安顿好孩子之后,跑回来找她。
应肇行想抓的就是他。
他可不要回来自投罗网才是,多个人送死罢了,没有任何意义。
她下了楼,盯上在厨房忙碌的宁姨。
她看着宁姨的围裙,上面有个口袋,隐约有手机的形状透出来。
她正琢磨着将手机弄过来,外面传来车声。
是应肇行回来了。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言理转身回了楼上卧房。
随便找了个电影看,她正靠在床头半躺着,快看完的时候,应肇行开门进来了。
最近天气热了,她穿的是平常在家穿的一条丝质睡裙。
头洗过了,柔滑地披散在肩头。
她手边甚至放了一盘水果,她边看电影边吃水果,很是惬意。
应肇行看着她半躺在那儿,白色裙摆下,一截小腿白皙修长。
他脑海里忽然涌出一些画面,他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她并不是个完全安于被动的女人,她也颇有野性,时常想压着他,掌控节奏。
她那两条腿很好看,也有力气,夹着他的腰,眯着眼起伏的时候,姿色销魂浪荡。
可是那些在脑海里的画面破碎重组,是她勾着另一个男人的样子,他喉间一紧,走过去,一把扯住她的头。
将人按在枕头里,他从后压过来,手掐着她双臂,冷冷地,咬牙切齿的,“你以为跑得了多远?言理,我会剥了他和两个野种的皮。”
言理被他捂在枕头里,口鼻呼吸受阻,她气恼地挣出来,咒骂,“你道德标准这么高,你怎么自己先出轨啊?你他妈的,别碰我头!”
应肇行收紧手指间她软滑的头,狰狞凶狠,“贱货,你算什么东西,你也敢!”
言理最烦别人碰她头,这是她从小精心保养的,精油每天不落地涂,跟她的命根子一样。
她斥他,“你又算什么东西?应肇行,我早就提出要离婚,你自己不肯的,你活该,你他妈的,你先犯贱,你睡完冼佳月,你恶不恶心又回来找我?我看到你就他妈的想吐,跟你生孩子,你也不照照镜子,你那玩意儿还中不中用,我都怕你有病!”
应肇行膝盖一曲,压在她腿上,她痛的叫起来,骂着,“就你这种贱男人,要不是有几个臭钱,我连多看一眼都恶心!我身边这么多男人,哪个不比你强,你是最烂的一个!”
他想掐死她的心愈浓重,将人翻过来,狠狠抽了她一巴掌。
言理被打的有些懵,嘴里咸腥一片。
她抬手抹了下,嘴里都是血。
她抬眼,狠狠盯着应肇行,抬手就抽他巴掌。
应肇行一伸手接住了,狠狠掰她手腕。
言理听见自己骨节脆响,她恼火的猛地扯过他的手,狠狠咬下去。
应肇行吃痛,往后一撤,身体失去平衡。
言理顺势反扑,将他压下下面,左右开弓,连着扇了他好几个耳光。
打的她手疼,但是还不解恨,她掐住他脖子,骂着,“你去死吧,应肇行,最该死的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