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勞煩丞相大人,我自己回去便好。」
見此,蘇文淵只是點了點頭,道:「還有件事想請宋先生幫你。」
宋掌柜:「丞相請說。」
看了一眼床上的蘇卿,蘇文淵嘆了一口氣道:「卿兒受傷這件事,還請宋先生保密,暫且不要告訴棠棠那小子,他從小就跟最親他大哥,要是知道他大哥受傷,還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事來。」
「這……」宋掌柜微微一愣,有些為難,這件事知道的人太多了,主子遲早會知道,根本瞞不住啊!
看著蘇文淵的表情,最終宋掌柜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他。
「多謝宋先生。」
「那我先告辭了。」宋掌柜對著蘇文淵做了個抱拳的手勢,帶著人離開了丞相府。
宋掌柜一離開,蘇文淵再也維持不住表面的平靜,整的人都微微顫抖了起來,一雙手死死地握著,眼中是濃烈的恨意。
若不是四皇子,他的兒子又怎麼會成為這樣。
謝!玄!澈!
四皇子府的謝玄澈,突然沒來由的心底打了突,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總覺得要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謝玄澈起身,在屋子裡走了兩圈,突然停住腳步,「李德盛,讓慕容櫟來見我。」
「是。」李德盛連忙讓人去叫慕容櫟。
很快,慕容櫟就來了,「參見殿下。」
「起來吧,這個時候就不用行這些虛禮了。」謝玄澈連忙讓慕容櫟起來。
「謝殿下。」慕容櫟起身,看著坐立不安的謝玄澈,疑惑道:「殿下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傳屬下過來?」
謝玄澈揉著眉心,面色難看道:「本殿總覺得相國寺那件事不對勁兒,現在外面都在說相國寺被土匪包圍的事,就連鎮南侯都被牽連了進去,一但讓人知道本殿曾派人去過相國寺,不管這件事是不是本殿做的,那些人的怒火一定會發泄到本殿身上。」
雖說,他派去的那些人即便還有人活著,他也不怕會將自己說出來,可他派人去相國寺的事情,丞相蘇文淵可是知道的。
現在,蘇卿昏迷不醒,如果蘇文淵將這件事捅出去,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他總不能將蘇文淵那老狐狸殺了吧!那也要他有那個機會才行。
慕容櫟但並不像謝玄澈那樣擔心,也不怕蘇文淵會將這件事暴露出去,「殿下不必擔心。」
「本殿如何不擔心,那可是滿朝官員啊!」
「殿下,這件事就算被蘇文淵說出去又如何,他沒有證據不是嗎!只要我們利用的好,殿下你就是受害者,這一切不過別人嫁禍給你的而已。」
慕容櫟語氣極輕,卻瞬間讓謝玄澈焦躁的心平復了下來,「沒錯,這件事本就不是本殿做的。」
見他冷靜下來,慕容櫟才從衣袖中掏出一封信,「殿下,這是調查鳳來客的人送來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