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来,在商言商,我自是想价格更便宜,就是不知道在温夫人这,还有没有商谈的机会!
既然您开了口,多少我都会给您情面。您是想直接跟上个买卖一样,做独家生意,还是只在我这批了去卖?
徐某自是想做独家买卖。
既然您以后还和咱家做独家买卖,也省了家里很多事,那我就给您按最低价来供货。
麻酱鸡蛋五文钱两个,松花蛋4文钱一个。这已经是我能给的最低价。
行,温夫人既然都说这是最低价,那我们就按这个价钱来。等阿生回来,我让他再拟份契书。至于铺子的契书,过几天我让家婢转交给你。
林荷儿:好,我信得过您。
温夫人,咱们现在也算是合作伙伴了,今儿谈生意,也没来得及吃饭,我让酒楼上些拿手好菜,咱们边吃边聊,如何?
晚辈多谢您的款待!
等酒楼上了饭菜,林荷儿也是真的饿了,虽然当着外人面,不好大吃特吃,不过这夹菜的动作,也是比平日里快了许多!
等一顿饭吃完,徐三爷又叫人上了些茶水,两人喝着茶,又谈了关于后面,徐家派人来跟着学钩织手艺的事!
我家里地方不大,您可别送太多人来,就目前家里情况,可以给您提供四位师傅,教导您带来的人。
好,我回头会送了人来,这些事就让家婢跟温夫人你商量着来。
喝完了茶水,两份契书这会终于是走完了所有流程。林荷儿拿了属于自己的那份,起了身跟对面之人作别:
大东家,多谢您今日的款待,很高兴我们能继续合作,家里人还在外面等我,我这就回去了!
温夫人慢走,徐斌这会起了身,朝林荷儿拱了下手:阿生,送下温夫人。
是,三爷!
温夫人慢走,小人送您下楼!
林荷儿:多谢了。
两人一起下了楼,林荷儿出了酒楼,朝人点了下头,转身去牛车处,跟自家婆婆汇合!
一路走回牛车,林荷儿离老远就瞧见婆婆在牛车旁跟人闲聊。也不知那人说了什么,婆婆脸色有些不好。等来了近前才看到,这好似是村里一户人家,娶来的小妇人,比自个嫁到温家晚了几月。
婶子,我娘家表弟也在王夫子那念书,怎么听表弟说,你家小儿被王夫子退了学!是不是在私塾犯了啥错?
啧啧,林荷儿一走近,听到聊的是这事,怪不得婆婆脸色不好。
这人是故意的吧,闲扯聊天,专挑人家痛处来说。
哎呦,这不是玲儿妹子吗?今儿也来镇上赶集啊!你这消息是听你表弟亲口说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听说的?嫁人前嫁人后?
正觉嘴上占了便宜,有些得意的陈玲儿,转头就看到柳婶子儿媳正站了身后,一双眼睛冷冷地瞧着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话也是扎人的狠!
自是我嫁人后听说的。
哦?怎么嫁人了,还跟表弟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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馋猫与串串独来往,不知道二柱兄弟知道不?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那是正经的亲戚,陈玲儿一听这温家媳妇竟然想污蔑自个儿,忙开口反驳。
正经亲戚你激动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有什么呢?
你不刚才也在胡说八道,什么叫犯了错,我们是不稀罕在王夫子那里读了,知道什么叫人往高处走吗?咱们等过些日子就去县学念书了。
知道县学吗?那里面可是有举人老爷在教书,听说偶尔还会有进士去县学讲课,你知道什么叫进士吗?
啥也不知道,就不要学别人挤兑人了,丑人多作怪!
起开,林荷儿怼完这陈玲儿,用身体撞了下对方,走到婆婆跟前说道:娘,咱回去吧,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
柳氏这会也是被这二柱家的,气得不行,什么人啊,刚才看见自个亲热的贴过来,自己还以为这媳妇人不错,谁知还没聊上两句,就开始阴阳怪气的挤兑人,真是好没教养。
刚还想厚些脸皮蹭了牛车,美的你!
柳氏这会也没吭声,听了儿媳的话,转身上了牛车。
你……,陈玲儿被人当面拆穿,涨红了脸喊道:充什么脸啊,还去县城念书,县城是你们这样人家能去的地儿吗?
哼,瞧着婆媳俩人,头也没回地赶车离开,陈玲儿气得在原地跺脚。……
哼,瞧着婆媳俩人,头也没回地赶车离开,陈玲儿气得在原地跺脚。
有什么了不起的,长了一张狐媚人的脸,一看就是个不守妇道的。
要说本来这妇人跟林荷儿并没有什么仇怨,今日来镇上赶集,碰到婆媳俩也是赶巧了。本来邻里出门见到,闲扯家常也很正常,这陈玲儿之所以话里带刺儿,多少还真跟林荷儿有点关系。
原是陈玲儿在家中做闺女时,因是家中幺女,自小就是被夸着长大的,等到了年纪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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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