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縉這會兒剛好又被盛閔行勒住了脖子。
他們二人打了幾個回合,依舊僵持不下,盛閔行臉上掛了彩,嘴角微微有血色滲出。
下一秒復縉又轉而開始攻擊,朝著盛閔行已經掛了彩的地方又來了重重一拳。
二重傷害,沒有半個月這傷是好不了了。
「把門打開。」沈渡津衝上去,同盛閔行合力將復縉釘壓在牆上。
他一條小臂橫在復縉脖子處。
復縉挑眉,痞笑著道:「門開著呢。」
他指他身旁大敞著的門口。
沈渡津把手勒的更緊:「別廢話,開門!」
肩膀和胳膊被盛閔行壓著,喉嚨也被沈渡津鎖著,他唯一能動的只有手指頭,笑得無奈:「你們這樣,我怎麼開門?」
沈渡津猶豫半晌才道:「鑰匙給我,我自己開。」
復縉還磨磨蹭蹭的,看得他心頭火起,語氣激烈:「快點!」
復縉還是不鬆口,直接在復縉身上有口袋的地方摸起來。
也就是這時候,他才注意到,復縉的衣衫不整。比如紐扣解了三顆露出胸膛,還有最離譜的褲鏈也堪堪停留在一半的位置。
那鍾期呢?他不敢往下想。
盛閔行看著他在復縉身上到處亂摸,心裡有些不舒服,提議了一句:「我來吧。」
沈渡津哪知道他在想什麼,不以為意:「你按住他。」
盛閔行語氣低迷地「嗯」了一聲,直勾勾地盯著他有沒有摸到什麼重點部位。
幸好全都是在安全區域。
找了半天,復縉才像大發慈悲一樣說道:「我說鑰匙在我身上了?」
沈渡津一下子頓住,彼時他剛彎下身,檢查著復縉的後褲袋。
復縉的聲音自他頭頂響起,充滿了玩弄的意味。
他不去理會復縉這種挑釁,直言道:「鑰匙在哪兒?」
復縉像極了紈絝,努努嘴又挑挑眉,一副很不屑的樣子,激得他一拳頭砸過去。
拳頭帶著風,擦過復縉的顴骨,最後降落到了他頭旁邊的牆面上,「說不說!」
盛閔行也換了個姿勢加了力,他反剪著復縉的手臂,把人壓得胸口和牆壁親密接觸,徹底處於上風。
復縉順著牆高仰著頭「嘶」了一聲,埋怨了一句「輕點兒」,最後才不情不願道:「床邊抽屜里。」
得了鑰匙的所在地,沈渡津便忙著找鑰匙,留下盛閔行牽制住復縉。
房間陳設簡單,沒有多餘物品的阻擋,他們二人的談話很清楚地傳到沈渡津的耳朵里。
畫風突變。
盛閔行逼出了他想要的東西,很輕鬆地就撤開了手。
他沒恨到要把復縉一直釘在牆上。
復縉下來,活動著周身酸痛的關節,也沒有什麼過激之舉,看起來很平靜。
盛閔行問他:「老爺子知道了會怎麼樣,不用我告訴你吧?」
雖說是問復縉,但眼睛卻一直跟著沈渡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