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会注意言行。
这样,你总放心了?”
抬起眼皮,姜峰也不恼,姜栖悦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子敏这事后,他跟悦儿能安静到秋闱。
过后几月,他再不用亲自动手,处置杂碎,也算说到做到。
他答应得干脆,姜栖悦心头松口气,对他怀疑立马减少两分。
“哥,那这几日顾家有没有找你麻烦?
他们有没有怀疑你?”
一口气还没松完,姜栖悦突然想起顾子敏尿性,又紧张起来。
姜峰安抚道:
“他们怀不怀疑,对我没差别,你别担心,哥应付得来。”
直到用完晚膳,姜栖悦都没再提鹤烛夜名字。
毕竟在她心中,姜峰才是实打实的亲人。
他的安危,远比跟朋友见面重要。
夜色渐浓,书房烛火明亮。
姜栖悦跟姜峰在书房说了好一会儿话,直至夜深人静,才起身回房。
次日一早,姜峰刚到书院,祁承安跟另外两个同窗,气喘吁吁跑来找他。
“姜、姜兄,不好了,院长跟陈夫子喊你过去。”
祁承安在外,一直是温润公子形象,鲜少如此失态。
他搭住姜峰肩膀,满脸急切,仿佛遇见天大麻烦事。
跟在他身后两个学子,不等姜峰说话,跟着急急开口。
“姜兄,你要做好准备。好像是顾子敏跟田冲回书院了。
院长这时找你过去,情况恐怕不乐观。”
说话这两人,姜峰都面熟,他们好意提点,姜峰也没驳三人面子。
“多谢三位提醒,不过身正不怕影斜。
就算顾子敏亲自对峙,我也丝毫不惧。”
上次解决顾子敏,对付田冲,姜峰都收拾得干净。
也确保没人现。
就算顾子敏跟田冲一口咬定下手的人是他,他也有办法洗脱嫌疑。
“姜兄,今天情况好像不妙,要不我陪你一道过去,为你作证?”
祁承安老早看不惯顾子敏,眼下见他还想污蔑姜峰,气不打一处来,说什么也要力挺朋友。
姜峰瞧他一眼,心中没有丝毫波动,面上却为难道:
“这种污事,怎能将祁兄跟几位同窗牵扯进来。
顾子敏既然只找我一人,我去自辩一番就是。
三位好意,我铭记于心,来日寻得机会必定报答。
你们先回吧。”
说罢,姜峰朝三人拱手行礼,大步离开,不理会祁承安在他身后,伸出胳膊,哎哎挽留。
顾子敏跟田冲等在院长院中。
陈夫子木着一张脸,坐在顾子敏身侧,作势为他撑腰。
姜峰进门时,院长正坐在上喝茶,田冲含胸缩肩坐在椅子上,瑟瑟抖不敢言语。
而顾子敏一张脸包扎得严严实实,从纱布中透出一双阴狠怨毒的眼,正死死盯着门口。
看见姜峰身影,豁然一动,却小心扯到伤口,尖呼一声,怒声嘶吼:
“姜峰你个狗东西!你还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