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不禁覆上去,感受到一丝清凉。
不知为何,脑海里竟不合时宜地闪过一张冷峻刚毅的男人的脸。
印象中,他好像也是青陵人。
她突然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不删他微信了。
现在不仅没微信,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他倒是提过他姓zhang。具体是哪个字,她却未曾细问。本就是一段露水情缘,彼此互不相识,往后更是陌路,何必打探太多。
Zhang,兴许是章,亦或许是张。青陵人前后鼻不分,类似的音,占也不是不可能。
顾千俞来不及细想,耳旁快刮过一阵风,一道陌生的女声席卷而来,“美女,你这是戴了一套房在手上吧?”
她倏然一怔,条件反射抬头,入眼一张御姐脸。
来人身穿白色职业套装,拎着a家的限量款手包,精致干练,冲顾千俞和善一笑。
不等她反应过来,女人就已经在她身旁落了座。
“你好,我叫严琼。”她自报家门,态度熟稔。
顾千俞回以微笑,“你好,我是顾千俞。”
严琼的目光直勾勾落在顾千俞的手腕间,“你这玉镯水头这么好,应该很贵吧?”
顾千俞低头瞟了瞟自己的手镯,不禁失笑,“这是佘太翠,不值钱的,我戴着玩的。”
严琼似乎有些不信,没管住自己的眼睛,又多瞧了两眼。
她面露惋惜,“真可惜,我还以为它是翡翠a货。黄翡一口糖,还是玻璃种,保守估计上百万。”……
她面露惋惜,“真可惜,我还以为它是翡翠a货。黄翡一口糖,还是玻璃种,保守估计上百万。”
顾千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就是个穷学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禾映阶总是情有独钟,总想着搜罗同款。
她读大一时,有幸买到一条颜色自然,贴合肤色的光腿神器。走到外面,碰到好几个女生找她要链接的。
严琼美滋滋地拍完照,收起手机。
她靠在椅背上,轻轻晃动自己的腿,随意和顾千俞攀谈起来:“你到浅都出差吗?”
顾千俞摇摇头,“我从悉尼回来,在浅都转机。”
严琼下意识抬了抬眸,长睫煽动两下,“你在悉尼留学?”
“嗯。”
“悉大的?”
“没错。”
严琼的脸上当即露出赞许的神色,“学霸厉害呀!”
顾千俞非常谦虚,“我只是混个文凭而已。”
严琼:“怎么不留在悉尼工作呀?”
她微微一笑,“吃不惯国外的饭菜,还是想念咱们大中国的美食。”
——
两个小时的行程,中途顾千俞枕着u型枕睡了一觉。
再醒来时,飞机已经在下降高度了。
广播里空姐温柔地提醒旅客收好小桌板。
顾千俞现自己怀里盖了条毯子。肯定是她睡着后,严琼找空姐拿的。
她侧头看向严琼,“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