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地理解沈清月的担心,知道在这个时刻,任何反对都是徒劳的。
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的微笑,眼神中充满了对沈清月的理解。
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地闭上了嘴,示意自己会遵从她的决定。
沈清月注意到了江明源的这一举动,她的眼神稍微柔和了一些,但仍然带着坚定。
即使在面对江明源的沉默时,她也没有放松对他健康状况的关心。
“谢谢你的理解,明源。”沈清月轻声说道,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感激。
江明源微微点头,表达了自己的认可。在沈清月面前,他总是能够展现出更加温和的一面。
在江明源和沈清月的对话中,场内的局势也得到了控制。
警察们已经将王国富和凤英婶成功地制服,确保了场面的安全。
王国富被警察牢牢控制,而凤英婶虽然受伤,但也被医护人员及时处理。
沈清月准备离开时,她的目光转向了凤英婶。在她冷静沉着的外表下,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沈清月瞪了凤英婶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怒意。
她的眼神似乎在质问,为何凤英婶要做出如此极端的行为,给工厂带来混乱。
凤英婶在意识到形势已经完全不利于自己时,开始陷入了疯狂的求饶。
她躺在地上,眼泪和鼻涕横流,声音哀求:“清月,我错了!我什么都给你,这个工厂我不要了,只求你放过我!”
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慌,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在她的眼中,失去制衣厂也比失去自由或更严重的后果来得重要。
沈清月站在那里,眼神冷静而坚定,她的目光凝视着凤英婶,但没有丝毫的怜悯。
她的声音冷硬:“你的行为已经远远出了可以宽恕的范围。这一切的后果,你必须自己承担。”
沈清月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动摇,她转身,准备和江明源一同离开。
凤英婶的哭泣和乞求声在她身后渐行渐远,但未能触动沈清月的心弦。
江明源默默地跟随着沈清月,他的眼神里既有对沈清月坚决做法的赞同,也有对整个事件的深思。
他知道,在商界和法律面前,情感的挣扎往往显得微不足道。
走出制衣厂的门,沈清月和江明源的身影在夜色中逐渐消失,留下制衣厂内的警察继续处理着复杂的局面。
沈清月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江明源,两人沿着灯火阑珊的街道缓缓前行,夜风轻拂,带来了一丝凉意。
沈清月的动作温柔而体贴,尽管她的外表冷静沉着,但她对江明源的担忧溢于言表。
江明源虽然身体状况并不理想,但他的步伐依然稳健,高冷沉稳的性格在这个时刻显得更为明显。
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尽管不言语,但他的眼神充满了对沈清月的感激。
“清月,你真的不必这么担心。”江明源轻声说道,尽管他试图轻描淡写,但他的眼神透露出了一丝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