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闻卿翻了一页书,腾出一只手胡乱的撸了把秦鹜的头,敷衍道“不吃了,再吃肚子要炸开了,砰砰,肠子心脏血乎拉碴的,很可怕的。”
秦鹜歪了歪头,爬上沙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俯下身脸贴着他的胸膛,脑袋从闻卿的下巴和书的间隙中伸了出去。
然后拿指头捂住两只犬牙,用很轻但很固执的声音说“哥哥。”
“嗯,乖。”闻卿正看到兴处,推开了他,之后就再没了声音。
畅快淋漓的把故事看完,闻卿才将手里的书放在一边,以同一个姿势持续了太久,他身体又僵又酸,本想伸个懒腰,抬头却现秦鹜一直歪着头看他。
闻卿觉得他脸色不太好,看了看时间,这才现有三四个小时没和他说过一句话了。
易感期时候的aha有多没安全感闻卿是知道的,特别是面前这个还是加强版,没有疯折腾,倒是让他有种意外之喜的感觉。
闻卿安抚的捏捏秦鹜的后颈“对不起啊。”
秦鹜冲他咧嘴笑笑。
闻卿脸色微妙一变。
秦鹜的犬牙处正流着血,秦鹜看到他终于将视线放在自己身上,笑着拿指头戳了戳那跟犬牙,一晃一晃的,再用些力气就会断掉。
他好像一点疼痛都不觉得,一双眼睛红的能滴出血,歪着头冲着闻卿笑。
“哥哥,我很乖。”秦鹜视线落在闻卿的唇上,“饿。”
闻卿叹了口气,很快就想通了。
按照秦鹜简单的逻辑,饿等于想要亲吻,当然目的也只是那么点血,想要亲吻,那就必须乖,乖的话就不能咬人,那不能咬人就直接把自己牙掰断了。
“过来。”
秦鹜凑近了些。
闻卿坐起来,微微抬高他的腰腹将人往怀里拉近了些,略微低头便碰上了他的鼻尖,双唇相碰,原本只是想浅尝辄止,但没想到却是一触即燃。
想停的时候已经停不下了,闻卿扣住了他的后脑,一点点撬开他的牙关,极尽温柔的将他嘴里的血腥全都裹在两人的口腔之中。
“哥哥”
秦鹜被动的承受了他给的一切,黑琉璃般仿佛被水润过的眼珠还浸着血色,一脸的茫然却又舒服的靠着他哼哼唧唧。
闻卿亲的是真的爽,亲完看着秦鹜被他蹂躏到红的要滴血的唇,满脑子都是两个字完了。
因为这个鬼迷心窍的吻,闻卿又重新戴上了止咬器,看着秦鹜红着耳朵喊饿就害怕,宁愿拿手指头放血让他喝,都不敢再让他碰自己脖子以上部位一下。
秦鹜含着他的手指头,舌头一舔一舔的,明明单纯无比的动作让他做的偏偏多了分撩人,真的是要了亲命了。
又过了一天。
按照季见闻给出的时间,最晚秦鹜也应该醒过来了,闻卿浑身燥热的睁着眼等到了大半夜,生怕一个没防住就被大佬头身分离。
但秦鹜好像一点要变身的迹象都没有,手足并用的缠着他,整个一暖乎乎的小太阳,嘴里还叼着根他早已经结痂的手指,睡得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闻卿昨晚就没睡好,抽回被咬的满是牙印的手指,叮嘱了系统一声后,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深夜。
馥郁浓烈的香味来势汹汹,甜腻稠厚。
这是熟透的蜜桃香,曾被联邦评为近百年来最为艳俗、廉价的信息素型号,向来被贵族们那些高傲矜贵的oga所不耻。
但情期时却性感魅惑到足以让aha伴侣血脉贲张。
更别说这浓香中还夹杂一股淡淡的奶香。
俗艳是真的俗艳,纯却又真的纯。
熟睡中的秦鹜眼皮微微颤了下,猛地就睁开了眼,嗅到空气中这呛人的味道,本是清冷好看的凤眼低垂着显得分外阴鹜,细看却能看出他神色有些恍惚。
抱着他的男人睡得很熟,甚至无意识的伸手在他后背上轻抚着,秦鹜身子一僵,视线如毒蛇一样幽幽划过男人的脖颈,却什么都没做,掰开他的手,垂眸厌弃的看了眼自己胸口。
那里的布料洇湿一片,隐约还能看到些许里面的轮廓。
秦鹜面沉如水,如幽灵般下床出了门。
他刚转身,睡得正熟的人突然掀开了眼皮,眼珠被烧成了赤红,他死死的的钳住了臂膀,剜了一道深深的伤口才挽回了些许神志。
秦鹜老子要上大号了,,&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