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虞安不可能真的傻到不管大哥,就这么眼巴巴地吃完。
李管家没有准备汤菜,为了携带方便,炸了一些天妇罗,包了一些寿司。
虞安拿餐
()纸包了一块寿司:“大哥,这个很好吃,你尝一尝?”
卫长恒低声说:“不饿。”
虞安又说:“那我可能吃不完,能带上去吗?”
卫长恒蹙眉:“给谢绯?我说了,你太溺爱他了,虞安。”
虞安看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解释:“我是真吃不下……”
卫长恒这次同意了:“包好,走上去吧。”
虞安下车,上楼,但这一次卫长恒跟在后面。
虞安硬着头皮往上走,在楼道里遇到了几位邻居大妈,她们这个时间段都爱在外面溜达聊天。
“虞安,你哥哥又来了?”
另外一位不认识,疑惑地重复:“什么哥哥?”这两个人长得也不像啊。
虞安笑了笑,没有解释,走到三楼时,声控灯亮了又熄灭。
卫长恒站在门口,低声说:“虞安。”
虞安以为他会说让自己进去,或者说自己走了。
但下一刻,虞安听到男人低沉着声音说了一句:“注意身体。”
他的存在感太强了,叫人难以忽略。
虞安回头看向他,卫长恒低头望着他。
“谢谢……大哥。”
虞安垂眸,大哥好像没有自己想象的冷淡,起码谢绯的事情发生后,他是一直护着谢绯的,就是嘴硬心软。
虞安进门,发现谢绯在餐桌前等人,他把青菜荷包蛋里的青菜吃光了,剩下的鸡蛋留给二哥回来。
虞安不方便说自己吃了东西,只能应下。
今晚的事情,卫沈处理,万无一失。
虞安有些睡不着,临睡前给大哥发晚安短信。
此时此刻,卫家别墅一楼客厅里。
家里暖气充足,甚至还有些过于暖和,身形高大的男人脱了外套,穿着黑色衬衫靠坐在沙发上。单手搭着沙发靠背,布料之下,是流畅有力的手臂。
卫长恒略显不耐烦地缓缓扯松了点领带。
其他人等在两侧,低着头,都在听着卫沈汇报工作,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卫总素来要求严格,要求别人,也要求自己。
此刻,他心情显然极度不悦。
“老大,查到了,那个九哥要让虞安去见一个人,这个人原名康为,大家都喊他康老大。年轻时抢劫坐过牢,出来后不敢犯罪,但是也没干正经事情,不成气候罢了。”
卫沈一边说一边观望卫长恒的脸色。
“康老大之所以要见虞安,是因为他怀疑虞安是他朋友虞文清的儿子。”
“从康老大的口中得知,虞文清二十三岁时,跟着他们那群人去外地一个工地打工。发生了点小意外,说为了救工友,从楼上摔下来摔死了,赔了一笔钱。不过,事情有点隐情,那个康老大好像拿了封口费,赔偿了二十万吧,在二十多年前,这是一笔巨款了。康老大签了字据,咬死不能对外讲这事。他说,虞文清死后第七天,家里人就过来给收尸了,拿了赔偿走人。”
“康老大见虞特助长得像对方,又是同姓,就想确认一下。”
卫沈说完后,察觉到老大脸色不对,谨慎地走到一边。
卫沈越说越疑惑,他有些不明白。
虞安和他妈到卫家时,两个人过得很拮据,底细都被卫家查的干干净净了。
虞安的母亲当年拿没拿到那笔赔偿金,卫沈不清楚。
但是,虞安的母亲并不知道她的丈夫死亡的事情,一直当做失踪对待。
只是没给对方去办死亡证明。当然,她本人没有虞文清的户口,也办不到死亡证明。
不过离婚还是没问题道
卫长恒缓缓开口:“撬烂他的嘴,明天我要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