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濯是半夜,回到府上的,
见榻上没人,下意识的,他去了小隔间,
看着榻上,睡得有些不太安稳的朱洙,
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拭去了朱洙眼尾的泪水,
眸光落在了,那被打湿的月季花软枕上,
心底闪过一抹异样,这该是哭了好久吧…
岩濯抬步要走,榻上的女子一声冷,喊停了他的脚步,
回头,
只见女子的身子,已经稍稍缩做了一团,
时不时有凉风,从未曾关好的窗子吹入,
岩濯清醒了好些,
眸光落在了,朱洙只薄薄一层的毯子上,
入秋了,
怎么没丫鬟,给她送一层厚实一些的被褥?
岩濯关了窗子,打算去自己榻上,取一床被褥,
正巧听见女子在睡梦中,淡淡喊了一声夫君,脚步稍顿。
天知道,
他离开岩府的时候,脑子一直想的都是她。
是你自己叫本公子的…
岩濯褪下了衣袍,与朱洙躺在了同一张榻上。
清晨,
看着在自己怀里,缩成小小一团的女子,
岩濯没忍住在女子的额头处,落下一吻。
这般看着,倒是乖,
可是,醒了,倒是气得人狠…
碎玉打了一银盆的水,急急走进,
一进来,
就撞见了,正在穿外袍的自己公子,赶忙垂下眼,
岩濯扫了一眼碎玉,
“她还没醒,你那么着急进来做甚?”
“回公子,是少夫人的哥哥来了,说是寻少夫人一起去种花。”
岩濯抿了抿唇,
这莽夫倒是着急,近水村到这里,
大抵,是有一个时辰的路程的。
看了看外边的天色,不过东方既白…
岩濯眸色冷了一寸,看向碎玉,
“放下东西,出去。”
碎玉面露犹豫,“可是…”
岩濯有些不耐烦,动了动唇,“出去。”
朱洙是被吻醒的,
朱洙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懒,又有些软,
“夫君,你这是做什么?”
岩濯耐心安抚,“乖,别动…”
朱洙乖乖躺着没动,
任由着,岩濯在自己身上啃啃咬咬。
好一番下来,朱洙是没动,
岩濯却有些,把控不住自己的身子了。
眸光落在了,朱洙有些殷红的唇瓣上,
岩濯没忍住,轻咬了上去,
紧接着,是顺着方才的顺序,一路往下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