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個人!」白樺默默在心裡接了下半句話,馬上去追南宮雲暮去了!
「白斂,你真的不會後悔嗎?」南宮蘅雖然常常覺得自己被白斂牽著走,但他理智上尚在,男人滿懷著看好戲的心思,手指輕輕撫上少年漂亮精緻的面容。
那張無辜的臉,現在多麼天真……
好想弄哭。
「你的父親早就先一步回去了,你弟弟也走了,你不離開嗎?」南宮蘅在頃刻間換做另外一副嘴臉:冰冷,高傲,不可觸碰,不容褻瀆。
好像剛才那個霸氣護妻的男人,和眼前的南宮蘅,根本不是一個人!
「先生……希望我現在回去嗎?」
南宮蘅平心而論當然不想!
他是個男人!
一個正常男人。
他是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
「我讓人給你安排車吧。」
「先生……」少年忽然捉住了南宮蘅的手,本來天真又散漫的笑容,一瞬間變成了真誠甚至帶著莊嚴的表情,他的眼神篤定的如同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我的心,我的命,我的一切,都是先生的。雖然先生現在不相信,但是總有一天……你會相信我的。」
南宮蘅感覺心口像是被什麼狠狠敲打了一下。
眼前的少年,簡直就像是……在和自己宣誓什麼一樣。
他以為自己是什麼,是騎士嗎?
他把自己當成什麼?心,命,一切……
「儘是說些蠱惑人心的話,真把自己當妖精了嗎?」南宮蘅冷著臉,微笑:「白斂,你知道的,你現在說的,表演的,我一個字一句話都不相信。」
雖然他好像已經無數次被白斂打動,恨不得跪在他腳邊,臣服他,聽從他的任何命令……可那不過是色令智昏罷了。
他真實的目的,不過和所有見色起意的男人一樣。
只是想,撕掉,那單薄的衣衫,讓那個美麗的面容露出痛苦扭曲又享受的表情……
「記住,我只是答應暫時不退婚罷了……」
「我知道!」少年無比乖巧地看著南宮蘅:「先生今天已經庇護了我,我會更努力地表現!」
「但願如此。」
「所以,我可以在這裡住下嗎?」少年天真又誠懇。
「???」
「不可以嗎?」少年眼淚汪汪。
真的把自己當成x無能了???男人死死地掐著少年纖細的手腕:「白斂,你這樣三番四次撩我,後果你真的承受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