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曾岭的头上的伤实在是太厉害,如果任由伤口继续流血的话,只怕是熬不过今晚。
悟清大师欲言又止,在这地方不宜见血光。
老太太的眉头紧紧皱着,道:“先给他包扎包扎,别让他死在这,徒增晦气。”
田妈妈立刻上前,将身上带着的止血的药粉洒在他的头上,又扯开了一块布,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
这一通操作下来,那边的齐名也已经检查完了起火的房间。
只是看到这么多人,又想起刚刚柳文成的嘱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大哥,这件事闹成这样,悟清大师也在这里,有什么不妨直说了吧。”二夫人已经尽量掩藏自己脸上的幸灾乐祸了,可是说话的时候还是会不自觉流露出来。
看来这大房家的也是树敌不少,真是让人痛快。
在场的人都看着,要是不让齐名说出检查的结果,只怕大家会更加揣测,心中不安。
纠结了片刻,柳文成才道:“查出了什么你直接说就是了。”
“刚刚奴才去查,现那间着火最厉害的屋子外面被人用木棍别住了,而且刚刚奴才又仔细检查了别的房间,却并没有现又被泼过火油的痕迹,。所以这人应该是故意针对住在那间房间中的人。”
原本大夫人以为用来别住房门的木棍会被大火烧光。
可是刚刚下了那场雨,导致那木棍还没有被完全烧光火就停下来了,所以才会留下这证据。
柳文成缓缓点了点头:“简直是无法无天,在佛寺都敢干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柳文成气的额角突突的跳了起来,柳清欢几不可察的往明姨娘身边靠了靠。
明姨娘拿着手帕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只有柳如芷,眼神中一片清明,当然还有愤怒。
“父亲,芷儿和姨娘还有四姐姐都是足不出的人,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人,竟然惹了这样的杀身之祸,还请父亲给我们做主!”
柳如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有柳文成不给她们一个交代她就不起来了的架势。
柳文成按了按自己的额角道:“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他转头对齐名道:“把他给我弄醒!”
他的眼神看向了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曾岭。
齐名会意,上前用手指狠狠摁在了曾岭的人中上,曾岭猛地倒抽一口气瞬间醒了过来。
只是他伤的严重完全起不了身。
他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这样多的人,心中暗叫不好。
他记得自己做好了大夫人交代的事情准备从后山下山,但是不知道怎么他竟然膝盖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射中,膝盖一软就倒在了哪里,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就是在这里了。
砰,他的身上挨了一脚,出一声闷哼。
“究竟是谁让你做的?你交代了或许能少受些皮肉之苦。”齐名开口,却是替柳文成说话。
“你们柳家还说是书香门第,竟然也是拳头说话的。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凭什么对我用刑。”
看来他是准备咬死了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