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手机,盯着湛礼臣道:“那说什么?”
湛礼臣翻身上床,把郁暖抱在怀里,在她耳边道:“我今天走了之后,你有没有想我?”
郁暖小脸微红,心里道:想了,但是她不想说给湛礼臣听。
头顶湛礼臣的声音传来,“我好想你,从一离开你就开始想,现在你在我身边我还是好想你,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有种病,叫相思病?”
郁暖心里又甜蜜,又羞涩,又觉得好笑,想湛礼臣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她故作冷声道:“你到底想干嘛?”
湛礼臣眸色翻涌,“我想吻你。”
说着他双手捧起郁暖的脸直接覆上了那片粉红的娇软。
郁暖瞬间淹没在湛礼臣清冽雪松的气息里,他灼热的吻落在她的眉眼,耳垂,锁骨,再一路向下……
她血色翻涌,被他灼烈的气息一点点所灼烧。
湛礼臣眸底的墨色加深,眼睛里的期待和渴望誓要将郁暖吞噬。
“可以吗?”他哑着声音问。
面对着这样的湛礼臣,郁暖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一团洁白柔软的云朵由心尖上慢慢溢出。
那云朵是欢喜的,热烈,柔软的。
由不得她说不。
得到准许后的湛礼臣像一个高傲的上位者,此刻将温柔缱绻和野蛮霸道同时演绎到了极致。
良久,他温柔的吻着她的眼泪,动情的重复着一句话,“宝贝,我爱你!”
这句话像长了翅膀般飞进了郁暖的心里,在心底开出了一朵美丽的花,熨帖着她此刻极致的痛和极致的乐。
…………
郁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醒的,只觉得全身酸痛难耐。
一睁眼又对上湛礼臣直勾勾看过来的目光,她倏地闭上眼,赶紧把脸埋进被子里。
想起昨天夜里的种种,此刻脸烫的不行。
奈何又听见湛礼臣自喉咙间出的低沉的笑声,脸更是红的能滴出血来。
躲在被子里的郁暖听见门铃响了,身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湛礼臣起身穿衣服。
她脑中一激灵,她的衣服呢?她明明记得昨天完事后湛礼臣抱着她去洗澡,洗完澡她是穿着衣服上床的。
怎么一觉醒来,身上的衣服就不翼而飞了。
郁暖用被子裹着身体坐起,眼睛来回张望,寻找她的衣服,正好看见湛礼臣抱着两个盒子进来。
她恼羞成怒,瞪着他,“我的衣服呢?你为什么脱我衣服?”
湛礼臣走到沙边把衣服拿给郁暖,语气是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
郁暖气急,“那你怎么穿着睡觉?”
湛礼臣无辜道:“我昨天没穿啊。”
“……那以前呢?”
湛礼臣憋着笑,“以前我也不想穿,可是你不让我脱,我也不敢脱,为了你我一直在忍着。”
郁暖不想再理他,丫还委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