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午差不多收工了,下午有幾個鏡頭要補,如果趕上合適的天氣,指不定還要趕著多拍幾場。」
她雖然出身優越的家庭,又在看臉的娛樂圈裡拼事業,但拍起戲來並不嬌氣,滿是塵土和劃痕的戲服穿在身上,也別有一種靈動。
紀雪城的心裡自然而然地湧起一種親近,耐心等她換了自己的衣服出來,便拉著晏渺一起出去吃午飯。
晏泊甚至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亮堂堂的電燈泡。
下午補完鏡頭,晏渺算是得以放了個小假——據導演形容,今天下午的方意闌死活進入不了狀態,明天上午專用來拍她的戲,不過也得過。
方意闌面色不忿,卻說不出一句辯解的話。
晏渺倒是高高興興地整理行裝,準備好好休息。
臨回酒店時,她忽然眼珠一轉,蹭到紀雪城和晏泊身邊。
「哥,嫂子,我今晚去家裡住唄。」
紀雪城心裡藏著事,答應得不假思索,完全沒注意晏泊瘋狂使的眼色。
直到晏渺和小琪回酒店房間拿東西,他才得以焦灼地提醒:「你忘了?房間!」
——房間?
紀雪城瞬間清醒。
是啊,房間。
他們昨晚可沒睡一間房。
可是話已經放出去了,總不能再出爾反爾。
而且那裡確實也是晏渺的家。
「喂,哥,我收拾得慢,你們別等我了。我一會兒直接過去,你們先回吧。」
毫不知情的當事人打來電話。
晏泊舉著手機,進退維谷。
「你說怎麼辦?」他問紀雪城。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緩了幾秒。
「回去收拾吧。把你的東西放到我睡的那間去。」
*
這是晏渺第一次住荊北這套房。
家裡置業多,她也記不清哪座城市有沒有自家的房子,反正跟著劇組的同事住,來來往往方便省事,時不時約個夜宵,臨睡前再和小琪一起敷個二十分鐘的面膜,多開心自在。
認床的毛病還是改不過來。
她懷抱著白色的毛絨兔子,在被窩裡輾轉反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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