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还有些将信将疑,至于让大乾的细作打探消息,老头儿早就有了安排,。
不过老头儿还是不放心,又问秦正:“你用的是什么弓,给老夫瞧瞧。”
两人重新回到中军大营,秦正又去了自己的卧室,取自己的弓箭。
老头儿仔细端详了秦正的弓箭,没看出什么特别的,除了比普通弓箭大了许多倍,又尝试着拉开弓弦。
老头儿使出浑身力气,也很难拉开,又用上了内力,弓弦终于被拉开。
这一刻老头儿有些相信秦正的话了,好像是真的,这样的弓箭,甚至赶上一般的弩箭了。
老头儿问:“这弓几石?”
“九石弓。”秦正回道。老头儿咋舌,这不是弓箭,简直就是床弩。
老头儿接着又问道:“这次回去,有什么事?”
“一是‘边塞飞贼’,虽然除掉不少,还没彻底根除;”
“其二是,督造军械,大军打仗,没了箭矢、弩箭,战力下降太多,只能守在城墙上,等敌军上城决战,伤亡太多,我们损失不起。”
“第三,平渡还有些公务要处理,顺带练练功。”秦正没有隐瞒,实话实说了。
“行吧,你早去早回,还指望你给老子充充门面呢!”何奈道。
老头儿没再阻拦秦正回平渡。
秦正交了文书、军令,就回到自己房间,等夜深人静时,直接回平渡。
深夜,秦正在自己院里来回踱步,见四下无人,一眨眼的功夫,秦正消失了。
秦正刚走,威武校尉侯三春就哼着小调找来了。
房间里还亮着灯,却没看见秦正,刚刚还问当值的士卒,士卒说秦正刚回房间了。
人呢?怎么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侯三春感叹,高手就是不同凡响。
秦正再一次回到自己的密室,没休息,就顺着密道,回到床下。
秦正刚探出头,一柄冒着寒光的长剑刺来;
秦正闪身避开,要不是秦正最近武功大进,还真躲不开刚才突如其来的一剑。
秦正也恼了,大声喝问:“什么人?”
那柄长剑的主人没再继续攻击。秦正钻出床底,现床上躺了个人,也清晰感知到此人是谁了,又有些不相信的问:“江汜?”
“是我。”江汜有些羞涩的回道。
秦正点燃油灯,又觉得屋里太暗,索性把两盏长明灯都点上;
房间内顿时亮了起来。
秦正看见江汜穿着白色衬衣,靠在床头,下半身还藏在被子里。
江汜眼光灼热的看着秦正,眼泪不争气的往外流,秦正过去,一把搂住江汜,生怕自己在做梦。
江汜的眼泪打湿了秦正的衣襟。
好半天,秦正松开了江汜,问道:“吃了没,饿不饿?”
江汜摇摇头。
秦正道:“我去跟你弄点儿吃的去。”
秦正出了房门,江汜看着秦正离去的背影呆,慢慢的脸颊红了起来;
江汜用手紧紧捂住脸颊,哼唧了几声,又钻回被窝里,蒙紧被子,身子缩成一团。
秦正在家里找遍了,除了柴禾和水外,米面粮油都缺,一口吃的都没有。
秦正急的满头大汗,回到卧室,轻声细语的喊道:“江汜……江汜。”
江汜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脑袋,有些不解的看着秦正,不是去弄吃的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秦正有些尴尬,道:“我离家不少日子了,家里一口吃的都没有有,我去对门汤和家借点儿,你在家等我。”
秦正也不等江汜回应,就要走,想了想,又回头把江汜的长剑捡起来,放在床边儿,对江汜道:“拿着,防身用。”
秦正出了门,又转身带上房门。
江汜看着自己的长剑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棒槌,不会先收回剑鞘再给我吗;
再说,就这么点儿远,真有事,你也很快能赶回来,哪用的着防身,不是还有你保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