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东逛逛,西瞅瞅,眼看着就到了正午。
安墨想着反正有经费,何不吃一顿好的,想到这里就带着小夏子走进了一家规模宏大的酒楼。
“小墨,咱们就街边随便吃点对付两口就成了,何必来这么大的酒楼。”
“小夏子,这我就要说道说道了,人活一辈子不就是为了一口吃的吗?吃尤其不能简单对付。”
安墨可不想对不起自己的胃,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她从不将就。
小夏子说不过她,只能跟着她走进酒楼。
安墨本想找一雅间,但奈何是上客高峰,雅间已满,只能在二楼靠窗处寻了一位置坐下。
招来小二,点了几个招牌菜,坐下就和小夏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
不一会,街上传来吵架声,安墨探着身子向街上看。
只见酒楼对面的饰铺门口两个身着锦衣的公子正相互推搡着,嘴里骂骂咧咧的听不清,身后站着各自的家丁都已经动起手来。
安墨从小就爱看热闹,反正菜还没有来,安墨拉着小夏子给小二招乎了一声就往楼下跑。
“小墨,你慢点跑,一会站远些,以免受伤。”
两人下楼,站在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看起了热闹。
“小夏子,他们都是谁啊!光天白日的就敢在大街上动手!”安墨小声问小夏子。
“我也不认识,但这二人既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应是当朝大员的子侄。”
安墨了然的点了点头,继续看着前面两伙人火拼。
一边看一边听周围人议论,安墨这才搞明白此二人一个是刑部尚书的唯一孙子,一个是工部尚书家的小公子,两人居然为了一花魁在这里争风吃醋。
两人身后都带着不少家丁护卫,在这闹市大打出手,好多无辜百姓无端遭殃。
慌乱中,眼看着一位抱着孩子的年轻妈妈被一家丁一棒扫在腿上,想跑也跑不了,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护着自己怀里幼子,身边的众家丁在她身上踩来踏去,再这样下去妇人定然性命难保。
安墨心里火气陡升,随手捡起脚边的石头,用尽力气砸向那两名锦衣公子中的一名。
“哎哟!你他妈的居然用暗器,给小爷打!”工部尚书家小公子被打了头,气急败坏的大吼道。
眼见两伙人越打越凶,都不再克制,想置对方于死地。
安墨看着事态的展,暗暗的吐了吐舌头。
她不想管他们都是谁谁谁!她就是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路人。
现场人多混乱,安墨丢的这一石头并没有人注意到,但这一枚石头居然真的打在了一名锦衣公子头上。
也就是这一石头,双方胜负很快就明了了,被打的公子被另一名公子一棒打在脑袋上,当场就翻了白眼。
安墨一看闯了祸,拉着小夏子就跑回了酒楼。
她不知道的是,她以为很隐秘的小动作,却被不远处二楼茶舍里的叶璟衍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