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他愿意拄着拐陪她在房后走走。荒无人烟的地方,其实真的没什么可欣赏的,更何况这里一片都是土包!
简称坟地!
他看着上面相同的姓氏,不明所的问:“这一大家子,跟人结仇被灭满门了?”
林清沫不带感情的解释道:“不,只是死了!”
不是被灭门,那就是自然死亡,他想:真不知道一个女孩子是怎么过来的,不孤独吗?
又问:“他们都是你的亲人吗?”
清沫看着墓碑,淡漠的说:“嗯!是这具身体的几代亲人!”
南宫斐好笑,你就说是你的亲人就行了,拐那么大的湾子好像这身体不是你的!
但这话他没说,因为他没见过真鬼怪!
又是一个月的十五,月亮很圆,很亮!照在两个对饮的两个人身上,显得那样伤怀!
三个月了,南宫斐身体已经大好,他要走了!总不能放着一个国家,放着他的父母,太子妃不要吧!
想到他已经有了媳妇,将来还会有孩子,她就心痛,可是那有什么办法呢?
她不过是寄居在别人身体里的女鬼,能活的时间太短了!
她只能多饮几杯酒,以解愁绪!
刚想再喝一杯,酒杯就被南宫斐盖住。她不高兴的看过去,就见他脸上没有伪装,更没有算计的问:“是不舍得我吗?”
林清沫扭过头,看向月亮,恍恍惚惚感觉有两个,又好像有三个在天上转。他看的分明,却还要问出来,她凭什么告诉他,于是模棱两可的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在月光的照耀下,他捧住她的脸吻住她的唇,说:“我叫南宫斐,你叫我“啊斐”!林姐姐,我喜欢你对我的顺从!”
那一晚他凶狠的掠夺,又时而温柔的抚摸,清沫偶尔清醒的时候只记得他说:“叫我“啊斐”!记着我不是那个许长安!”
清沫想说,你不就是他吗?快停下,我想睡!
那人就像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样,变着花样的折磨她,让她全身燥热,又不得解脱!
接着堵住了她的唇,喘息着威胁道:“叫我!不然,就别想睡了!”
后来她都不记得叫了多少声“啊斐!”
再醒来她就已经坐在柔软的马车里,靠在南宫斐的怀里!
他一条手臂把她圈在怀里抱着,另一只手拿着一本兵书在在读!
头上束着金冠,衣服也换成了金丝云纹,更衬的,模样俊美的如珠如玉。她可惜的想,难为他住在那间茅草屋里时,想的都是怎么无她逗!
她想叫他,可是嗓子疼的都不出声!
南宫斐立刻有所觉一般,喂给了他一盏温茶,嗓子终于舒服些!
才感觉不安,拉着他的衣服粗噶着嗓音问:“我们要去哪儿?”
南宫斐让她贴在心口,手抚摸着她的头,让她全身放松,又温柔的轻笑:“呵呵!当然跟我回家!”
清沫忽然想到他的家,是晴水国!那里有大国师,听说精通阴阳术法,是个很厉害的道士!
她激动摇头,抗议:“我……我要回去!”
南宫斐立刻不满意,却还是诱哄道:“你舍得离开我?永远也见不到我?”
见她终于不闹,就知道她不舍得!
清沫苦笑,他总是有办法让她无条件的举手投降,可是这次恐怕这条命也不用一年了!
也好,活多久都能见到他,不亏!
南宫斐早已熟知她的一个皱眉,她的一声叹气,是什么意思。此刻她的妥协尤为令他心悦,爱怜的亲吻着她的顶,高兴的咧着嘴角说:“我也离不开你!”
他说的那样自然,自己一时都不知道,这究竟是哄人的话,还是……真心?
又不觉轻笑,这东西他有吗?
反正走的时候,就一定要带上这个女子!可能就是就是见不得谁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想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吧!
女人嘛,最好就是让她雌伏在自己身下,言听计从!
然后呢?
他没想过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