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老婆嘶哑着嗓子哭求,也没能消停片刻。
纪南岑用额头磕碰着墙面,后悔自己太过粗莽,不懂怜香惜玉。
任由温热的水不停的冲刷脑袋,依然消解不了让她脸红心跳的怦然。
‘似是得到鼓励,柔荑细指在墨林里描摹出寸寸生花的艳丽。
苏屿汐强烈抑忍的鼻息终是破功,龙吟凤哕般扰破寂静的夜,美目秋波肆意,难耐的别开头,她羞于直视爱人的眼睛。
下一秒,似被夜兽附身,纪南岑托着她的下颌,探着滚烫火舌汲取牵丝的甜津,强势到不可抗拒。
环在她背脊的手倏而收紧,指甲嵌进皮肉划出深深的抓痕。
“纪南岑。。。我不知道。。。唔。。。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你的。。。”
“只要你爱我,什么时候都不算晚。。。给我,不够,怎么都不够。。。”’
纪南岑从浴室走出,身上只穿了一件露腰的运动背心,湿漉漉的长滴着水珠,顺着肩胛骨上的肌肉线条滚落。
身上每一处旧伤,都被苏屿汐留下了暗红的吻痕。
昨晚她乐此不疲的缀吻,是一个处都不肯放过,像是某种宣告,宣告着纪南岑是她的,连着所有的伤都属于她。
下楼走进厨房,纪南岑准备了老婆最喜欢的热拿铁。
等回到卧室时,深陷在松软床榻上的美人,依旧睡得香沉。
咖啡醇厚的味弥散在空气里,让人心神安宁。
纪南岑斜倚在门边,欣赏着老婆安稳恬静的模样,实在不忍将她叫醒。
视线顺着娇美的脸庞,慢慢挪到延绵一地的衣物。
纪南岑脸上一热,比蒸气腾腾的咖啡更耐人寻味。
她悄无声息的将衣物捡起放好,这才端着杯子送到苏屿汐的鼻前晃悠。
“唔。。。嗯。。。”大小姐没有睡饱,绵软无力的伴着娇滴滴的哼呢,顷身抱住爱人的腰,“早。”
“要不再睡一会儿?”纪南岑心疼老婆,放下杯子,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小腹上,似乎这样让彼此都变得安稳。
苏屿汐可怜巴巴的娇唤着,“腰疼。”
“我给你揉一揉。”
“不许乱来。”
“那我不敢保证。。。老婆。。。你。。。”
大小姐也有调皮的时候,她欣赏着自己昨晚的杰作,满心满眼的喜欢,似乎还是觉得不够,又开始在平坦的腰腹上作画。
“不可以这么调皮的。”纪南岑抚摸着老婆的秀,嘴上虽是埋怨,但还是迎和着她的唇,紊乱了呼吸。
“可是你明明很喜欢的。”
“你说你这样,我怎么收的住心思不乱来?”纪南岑无奈的笑着,直接把软绵绵的苏屿汐打横抱起,朝着浴室走去。
苏屿汐扶着小老攻的肩,嗔怪着:“你又来!以后不许动不动就抱我,准没什么好下场!”
“明明是你玩火在先,那你现在得负责灭火才行。”纪南岑挑逗着老婆的耳朵,使坏的强调:“虽然我才洗完澡,但并不妨碍我陪你妻妻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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