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王筱緋沒有掛斷電話,最後支支吾吾的將那天白竹苓玩大冒險告白的事情告訴了白蘞。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白蘞讓王筱緋下次一定什麼事都要告訴自己,千萬不要隱瞞不說,否則說不定會造成更嚴重的後果。
王筱緋有些自責,語氣都低落不少。
白蘞怕影響對方假期遊玩的心情,又安撫了對方幾句,讓她只管玩,不需要擔心自己。
掛了電話之後,白蘞將身上的衣服全都丟進了髒衣簍,打開淋浴沖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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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白竹苓昨晚玩的比較野,但至少還保留著理智,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沒有留下什麼曖昧的痕跡。
——除了手腕。
白蘞本來穿的睡衣,後來覺得睡衣領口太低,能看道鎖骨與胸口的痕跡,乾脆又換了襯衫,並將紐扣扣到了最上面一顆。
一直到下午,白蘞才成功將白竹苓召喚了出來。
二人對峙,白竹苓自然將所有責任全都推到了商6的身上,繪聲繪色的描述著自己是如何被算計和強迫的,說的可謂是天花亂墜。
還說他們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他為了保住貞-潔,與商6打了半天的架。
白蘞自是不信的,畢竟商6屋內一片狼藉,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沒有發生什麼。
白竹苓信誓旦旦的說道:「真的,我發誓,我們沒有做到最後那一步,但後面我實在反抗不了,所以確實幫助對方疏解了下生理-需求。」
白蘞冷笑,「你覺得我會相信?」
「這有沒有發生什麼,你身上某個地方難道感覺不出來?」
白蘞沉默。
白竹苓知道白蘞臉皮薄,壞笑著說:「要不我仔細跟你說說我們昨晚做得所有事情?」
「閉嘴!」白蘞咬牙,「我一點也不想聽!」
其實白竹苓並沒有自己說的那般貞。烈,他不過是不想在下面,可惜自己的力量和體力拼不過商落葵。
這一點得怪白蘞,平時不健身,身體太弱了,這才讓他喪失了主攻權。
所以,雖然最終白竹苓還是守住了自己的陣地,沒讓商落葵成功攻陷,但兩人也是進行了相當多的其他交流。
白竹苓還不高興的反問白蘞,說他偷偷藏了商6送的酒,顯然心思也不似表現的這般單純。
白蘞語塞,他懶得跟白竹苓解釋,也知道白竹苓沒有幾句實話,所以並不能將對方的話作為參考,也無法追究和推斷昨晚的事情。
他只希望,白竹苓以後都可以老老實實的不去招惹商6。
這一點很難做到。
白竹苓一身反骨,越是禁止他做什麼,那他就一定要去沾惹。
那就只能從自己這邊入手,他只要儘量不與商6見面就好了。
可是人生往往就是那麼具有戲劇性,你越擔心發生的事,就越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