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生色膽包心,竟然想要對陳氏用強,陳氏自然是不肯的,兩人少不得爭執,蘇長生自然就會動手,卻不知怎的被陳燁撞上了,估計好事被擾,惱羞成怒,就將陳燁毒打了一番。
事實上,蘇柳還真沒猜錯,在陳氏哭哭啼啼的描述下,事情的經過就串起來了。
蘇長生被剃了頭,雖然不知道是誰幹的,又不敢聲張,心裡早就憋了一股子邪火,又想起短短几個月間發生這麼多不順的事,事事都離不開蘇柳她們的影子,越發覺得惱火,便去北坳子找陳氏她們的麻煩。
他早就知道蘇柳不在家,去了縣裡,而蘇小他們則去鎮上擺攤子,心裡暗喜,對著陳氏粗言穢,語指手畫腳的,卻被陳氏指使著黃毛咬了,灰溜溜地逃了。
被一隻破狗追得幾乎沒掉褲子,蘇長生又怎會善罷甘休,第二天又去了,也就是昨日,這回他學精了,下了藥老鼠的藥藥在肉里,給誘毒了黃毛,這才大刺刺進了蘇柳他們家。
蘇長生能使的招就是裝大爺,說上些難聽的說話,陳氏那樣的軟性子也不免被刺激得發怒,上前就趕。
陳氏從蘇家出來後,養得就比往日要好,這年紀也是風韻猶存,又穿著一身嶄的衣裳,身段遠比ting著肚子的周氏要動人,這一推二撞的,反而將蘇長生的邪火給挑了起來。
見家裡沒人,蘇長生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拽著陳氏就往屋裡拖,竟是要用強的。
陳氏抵死不肯,蘇長生二話不說就賞了一巴掌,邪笑道:「裝什麼zhen潔烈女,老子就不信你不想,把爺伺候好了,爺自然會多疼你。」
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用強,反而更刺激了蘇長生的野性,陳氏的哭罵掙扎,反而讓他興致大起來。
蘇長生心裡就想著,就是他得逞了,她還敢往外說不成,這樣的事,難道好意思和兩個閨女說麼?
蘇長生就是吃定了陳氏軟弱的性子,也愈發有持無恐,誰知道把陳氏的衣裳撕了,陳燁就回來了。
陳燁先是叫了一聲陳氏,聽著裡面的聲音,有些害怕,卻還是壯著膽子推了門。
推開門,見陳氏被人壓在炕上,陳燁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眼都紅了,二話不說就衝上去打蘇長生。
陳燁來蘇柳她們家雖然也有些日子了,可因為從前乞討,身板瘦弱,在高大的蘇長生跟前,又哪裡討的了好去?
蘇長生被撞破好事,本就惱羞成怒,抓住陳燁就暴打,結果可想而知。
「他,他不是人,畜牲,他就是畜牲。」陳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又有些羞憤。
換作是誰,這樣的事都不好說,尤其是在自己的女兒跟前,所以,她一直不敢說,就是覺得丟人,誰能大刺刺的說,差點被前夫給暴了?
蘇柳騰地站起身來,雙手緊握成拳,蘇長生,她不去找他,他竟敢來找麻煩!
「報官,將他下大獄。」蘇柳殺氣騰騰地要走出門去。
「不能報官啊!」陳氏連忙抓住蘇柳的手,哭道:「六兒,這事要是傳出去,娘也不想活了。」
「娘,難道就這麼算了嗎?」蘇柳氣得不輕,道:「陳燁還躺在屋裡半死不活呢。」
「那要怎麼辦呢?」陳氏跌坐在地,道:「難道要傳到官府上去,說你爹想要強。。。嗎?那你們姐倆的名聲也沒有了啊。」
是啊,有個強x犯的爹爹,對她們的名聲又有多好?
「他不是我爹,我們早已經沒有關係了。」蘇柳冷笑一聲道:「就這麼算了,日後他只會有持無恐,變本加厲,他就是料定了咱們不敢揚出去。」
陳氏只是一昧的哭。
「這次放過了他,以後他還是會來,決不能就這麼算了。」蘇柳眼神都變得冰冷凌厲,說道:「你放心,我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蘇長生,既然有這個膽子做,就要有那個能力承擔這代價。
說話的當兒,寧廣已經帶著大夫迴轉了,又給陳燁診治了,如寧廣所說的一樣,是內傷,必須養著,又給換了個方子,這才算是微鬆一口氣。
陳燁中途醒過一回,見了蘇柳,明顯放心了,蘇柳握著他的手道:「你放心,這口氣姐姐會給你出的。」
待到了晚上,蘇柳這才拉著寧廣在院外說話:「寧廣,蘇長生他們的頭髮,是你給剃的吧?」
寧廣一愣,看著蘇柳不語。
「你不說,我也不問你怎會有這本事。只是,你既然有本事去剃了他們的頭髮又讓他們不曉得,想來,也能有本事將這物事放在蘇長生的屋子裡。」蘇柳伸出手,上面,躺著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佩。
「你的意思?」蘇長生挑眉。
蘇柳冷冷地笑:「打了人,就想逍遙自在嗎?他也該嘗嘗被人打的滋味兒。」
作了惡,就想著大安主義?他蘇長生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