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凭这崭新的被服,就足以堵住所有弟子的嘴,顺便再收买了他们的心。
不管是新入门弟子,还是之前入门的老弟子,不用看别的事情,单看这从来没人见过的崭新被服,就知道跟着阿旺比跟着鬼忧好处更多。
毕竟,你鬼忧家里势力再大,也不能把万贯家财送进宗门里来是不是?
……
另一边的鬼忧,本想趁着夜色尚浅,跑到宗主那里告状。
不想,宗主没睡是没睡,听了鬼忧说得事情之后,却推脱男女有别,让鬼忧明天再来汇报一遍。
鬼忧心里急啊,这种事怎么能等到明天。
虽说明天白天还有半日时间收拾惊神,但宗主这态度也忒有些暧昧了。
真的等到明天再来,宗主会不会说过两天再说呢?
鬼忧也当真是个狠人,他固然不敢违逆宗主的意思,却也不肯就这么离开。
既然宗主说了明天再说,那便不给她明天再往后拖延的机会。
今晚我就守在这里,明天宗主只要一起来,我定然让她处理的第一件事,便是惊神的来历这件事。
打定了这个主意,鬼忧扑通一声直接跪倒在宗主的精舍门外。
这一跪就是一整夜的时间。
等到天光大亮,宗主止息实在憋不住尿了,这才重新提起昨夜的事情。
鬼忧熬了一夜,双眼布满血丝,好似一只发狂的耗子。
止息甫一让他开口,他便口若悬河讲了个滔滔不绝。
止息小腹胀痛,一脸黑线地隔着房门看着鬼忧的身影,心里对于这个不上道的弟子,算是记恨下来了。
好不容易等到鬼忧换气,止息赶紧端起架子,正色道:“好了,本宗知晓了。
你且回去等一会儿,宗门研究一下,尽快委派一个长老与你对接此事。”
鬼忧看了看天色,焦急地追问:“尽快?
尽快是多快?总得有个时限吧?”
止息的脸色更加阴沉,没好气地会道:“本宗说尽快便是尽快,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鬼忧自觉失言,赶忙以头抢地。
“弟子不敢!弟子只是觉得,放任惊神那个奸细在宗门内一刻,宗门便更危险一分。
弟子保护宗门心切,是在是……”
止息再度打断鬼忧:“好了,不用说了,回去等着吧。
本宗亲子为你担保,长老来得必定比你想象得更快!”
鬼忧大喜,膝行着后退几步,这才兴奋地从地上跃起。
仿佛一点也不疲惫一般,快步跑向锻造堂的弟子房。
他急迫地想要把这个消息公布给师弟们,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惊神知道这个消息时难看的嘴脸。
等他回到耳房时,却发觉所有的弟子都已经外出参与上午的劳作。
耳房里最醒目的,便是鬼忧铺位上的那床桃花色的铺盖。
鬼忧也不知道是因为一夜未睡,还是突然看到这一幕而血压升高。
他额头青筋暴起,随着心跳突突跳动。
“是谁如此羞辱于我!”
鬼忧仰头怒吼,却没有人回应他。
气急了的鬼忧抢上前去,两手抓起被褥,就丢在了屋外的泥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