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退众人:“不如二位坐下来与本将军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情,令二位如此慌张。”
姚姝与沈南山对视一眼,随后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末了补充道:“将军也知道,小儿素来顽劣,今日遇到这种事情,定然是无心之举,所以还将军向皇上说几句好话,只求圣上能够从轻发落。”
“这事好办。”将军朗声一笑,“皇上宅心仁厚,待小王向他道明事情原委,自然会让令郎完璧归赵,只是……”
他面露难色,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姚姝心下了然,站起身朝他行了个礼,郑重道:“我还有一事,”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将军一心为民,心向圣上。如今有人作乱,王爷定不会坐视不管。”
将军听到事情的大概之后,马不停蹄的前去寻找黄上。
两个人相对而坐,靖王爷温声道:“不必忙碌,臣找圣上有事相求。”
皇上愣了一瞬,不着痕迹地瞪了眼跟在身后的姚姝夫妇,看向将军时又是面色温和:“将军不必多礼,朕早就说过,你有恩于皇家,不必说求。”
将军面露难色,似乎是颇有为难,过了许久才嗫嚅道:“实不相瞒,臣所求之事,与这沈氏幼子入狱有关。”
皇帝霎时眉头紧锁,方才舒展的眉梢再次染上怒意:“将军可知这小子干了什么事情,带着凶器潜入朕的后宫!若非尚书阻拦及时,不知他是要对朕的爱妃欲行不轨呢还是要暗中刺杀于朕呢?”
姚姝心头一跳,若是皇上要这么理解,那这罪名可就打大了。
只见将军微一笑,语气如旧:“圣上怎知这尚书当真无辜?沈氏幼子沈富贵向来乖巧守礼,和公主两情相悦,就连皇后也是赞同了这门亲事,他定然做不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况且,圣上每夜御驾何处,都是当晚翻牌子时才做的决定,他一介平民之子又该如何得知呢,这刺杀一事实不敢当。”
“圣上应该知晓这后宫一向戒备森严,他一介外男,又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潜入宫中后却被礼部尚书的人发觉。”
皇上皱眉:“将军这是何意?”
“臣并无他意,只是想着这礼部尚书与淑贵妃关系甚好,就连宫里的人都已经互通有无了呢!”
皇上正欲反驳,却对上将军满含笑意却不失杀意的双眸,不知道想到什么,没忍住打了个寒战,“你是说?”
将军站起身,又朝着将军拱手行礼:“圣上,请您明鉴。”
皇上似乎是明白了靖王爷的未尽之言。
姚姝等的就是这个,她径直跪下,脊背挺得笔直,认真道:“草民想求陛下将常安公主嫁给我儿。”
经过这几天这些事,姚姝再次认识到伴君如伴虎这个事实,她不想沈家与皇室再有一丝瓜葛。
“放肆!”皇上的脸瞬间铁青,“你难道不知,常安是朕最疼爱的女儿?”
“草民知晓。”姚姝不卑不亢。
话音未落,常安公主的贴身小丫鬟突然闯了进来:“皇上赎罪,奴婢实在是走投无路,不得已才来惊扰陛下,还请您赎罪!常安公主,公主她、她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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