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我是面对着窗户的。
窗帘半拉着,阳光照进来,室内一片亮堂,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浑身的酸疼让我忍不住抬起手臂搭在额头上,闭上眼睛,昨晚的情景像是电影的回放一帧一帧的在我脑海里闪过。
我觉得荒唐的可笑,更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廉价。
我竟然会在我丈夫之外的男人身上寻求男女之欢,原来我竟然也会有如此下贱的的一面。
我告诉自己,这是因为我和陈海三年的分居生活造成的,而我是女人,也有需求。
可无论我怎么给自己洗脑,都改变不了我的可悲。
衣服散落了一地,我忍着浑身的酸疼下床一件一件的捡起来,眼睛忍不住的发热。
陈海告诉我,他的公司收到了注资,说是因为我的表现好,公司已经度过了难关。
如果是平时,我会替他感到开心。
可他在说的时候,嘴里都是公司的未来发展,对我的付出和受到的伤害只字未提。
挂了电话之后,我靠着床坐在地毯上,抱住自己,泪水决堤般涌出来,再也止不住。
我咬住咬唇,手指死死的攥着,几乎抠出黏腻的血。
直到口腔里的甜腥味道蔓延开来,我才撑起身子,去浴室放了水,然后躺进浴缸里,彻底让自己放空。
不知道泡了多久,我从浴室里出来,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一张纸条。
我捡起来一看,是一串手机号。
我苦涩的笑了笑,昨晚的表现太好,对方意犹未尽。
所以专门留了手机号给她,以便下次再约。
我愤恨的将纸条撕碎,丢进垃圾篓里。
回到家后,我还是感觉身上不舒服,像是还残留着昨晚的味道,又进了浴室仔仔细细的洗了几次,可无论如何,也洗不掉身上的斑驳痕迹,以及昨晚的记忆——他毫不留情,一次次的。
陈海一如既往的回来很晚,在酒吧里灌醉放纵自己,以释放身体某方面无法得到的快慰。
彼时,我站在阳台上,静静的吹着风,陈海在家里寻着我,看到我后径直过来自我身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我闻到浓烈的酒味,他说:“雨馨,我回来了。”
我一言不发,也没有动任由他抱着。
他似是发现了我的变化,问:“怎么了,老婆?”
他抱在我腰间的两只手开始不老实的游荡起来,在即将到达我胸口的时候,我伸手挡了一挡,冷冷的转头看他,冷嘲的说:“怎么,你也想要了?”
陈海放开我,脸色终于也变了,他冷漠的看着我,嘲弄道:“三年没有做,你是不是很舒服,表现这么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