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苦菊服侍华筠锦卸掉装束,净手,她终于忍不住问,“公主,您如此明目张胆的管陈大人要下如此丰厚的家财,难道是真打算跟他重修旧好?”
“傻丫头,想什么呢?”
重修旧好是绝无可能的。
苦菊深呼一口气,拍了拍胸脯,“您没那意思就好了,刚刚冷风还派人来问,您额角上的伤怎么样了。”
华筠锦摸了一下,容阎的药是顶好的,现在已经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