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还没看清对面的人,自己却脚下一软,先晕倒在了冰凉的阳台地上。
程越还没来得及为看到女孩的面容而震撼,便被她的突然摔倒吓得心跳加剧。
好在他一直是极限运动爱好者,并不畏惧恐高,当即脱下了鞋攀着阳台和窗台的边缘,两三下便跳入了少女所在的阳台。
他将女孩抱在怀里,轻如羽毛般的分量让他微微有些不满,低下头便对上了她睁开的星眸。
虽然刚刚短暂地晕了过去,可是她的意识清楚的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为了救她。
允宁脸红红的,像是可口的小草莓,看着男人没有放下她的意思,才慌忙开口,“谢谢你,我只是有点低血糖了。”
她的声音软软甜甜,却带着一丝干涩。
男人从茶几上拿起一瓶饮用水,打开以后细细喂到她的嘴里,这才让她稍稍缓解了一些。
她也是这时候才想起自己这一天差不多滴水未进、粒米未沾,毕竟知道今天就是生命终结之日的她,并没有什么心情去大快朵颐。
现在突然地放松下来,让她的身体也出了抗议。
她轻轻推了推男人的胸膛,想要让他放自己下来,却只见到他不赞同的目光。
程越抱着她坐到了沙上,拿起旁边的电话点了一份餐后,才低下头看着红着小脸的女孩。
“傅砚辞是你什么人?”
他环顾了一下和自己那装修得一模一样的套房,想起这是傅砚辞的长期包房,而房间里的女孩会和傅砚辞有什么关系呢?
即使傅砚辞是名声在外的高岭之花,他也毫不怀疑这花会折在女孩身上。
想到这里,他无端生出了一股愤懑。
而听到男人熟络的语气,允宁下意识就感到亲近起来。
“傅叔叔吗?他是我爷爷请来找我的人。”
“傅叔叔?”
程越很快便联想到了之前程禹在程泰面前诅咒誓只要霍静槐那个假千金的事儿来。
想起自家大侄子为了假千金诋毁面前这个乖巧小人的话,程越有些愠怒。
不过很快他又感到庆幸,幸好程禹那个蠢货放弃了真千金,否则恐怕现在的他应该正在楼下准备抢婚了。
他帮女孩微微整理了一下蓬乱的长,低下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乔允宁。”
程越满意地笑了笑,“我叫程越,虽然我和傅砚辞同辈,不过我可不想你叫我叔叔,那可把我叫得太老了!”
允宁愣了愣,下意识没有说出傅砚辞也说过相同的话,只是乖乖地应了一声。
程越很是开心,女孩的乖巧使他抱着她不肯撒手。
他也并不担心允宁真的将他当做长辈从而产生隔阂,毕竟他只是需要这个身份来入侵女孩的生活。
直到敲门声响起,他才把允宁放到了沙上,自己起身去开门。
“怎么是你?”
门打开了。
除了他等待的餐车之外,还有一个他现在并不想见到的男人。
傅砚辞脸色难看地看着挡了一半大门的男人,周身的低气压让两边守着门的保镖都禁不住瑟瑟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