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氣笑了。
舒橋有些心虛,又有些理直氣壯地想,誰知道他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只是這之後,她扎頭髮的時候,鬼使神差往低綁了綁。
蘇寧菲第二日就出了院,她爸媽終於趕了回來,這一場玩也沒玩好,倒是蘇寧菲心大,並不覺得自己病床前沒有至親是什麼難過的事情。
沒幾天就給舒橋打電話說,為了補償,她和她爸媽決定再報個別的團出大洋彼岸轉一圈。
也不知是補償她自己,還是她爸媽。
登機之前,舒橋發信息要她多注意身體,畢竟才做完手術,總要好好休息。
蘇寧菲滿口說好,又問一句:「對了,你和商學長還有聯繫嗎?」
舒橋滯住,半天才搖頭,搖完又想起蘇寧菲看不見,這才有些輕飄飄地說:「沒有啊。」
「我出院那天,柯易說等他好了要請我吃飯。結果到今天我才想起來,沒留他聯繫方式。」隔著電話都能聽到她語氣里的飛揚:「等你見他了,記得幫我給他說一聲,等我回來再請我,別想賴帳。」
舒橋想說自己哪有機會見他。
對面卻已經掛了電話,顯然是要登機了。
最後還發了條信息來,說會給她帶禮物的。
舒橋笑一聲,把手機扔去了一邊,繼續埋頭做題。
這一周,北江的溫度終於降下來了些許,蟬鳴依然聒噪,聽久了還會沾染困意,舒橋手邊的咖啡就沒斷過。
卷子一沓一沓地落起來,錯題集卻越來越薄。許深確實是一位極擅長講題與輔導的學長,雖說是路程安排的,白占用人家這麼長時間,舒橋還是有些過意不去,定了餐廳,請他晚飯作為答謝。
她到得早了些,埋頭玩了會兒名叫《紀念碑谷》的手遊。
帶著尖尖帽子的小人穿梭在視覺的變幻之間跋涉。
對面的椅子被拉開,舒橋帶著點禮貌的笑容,從無數色塊的旋轉中抬頭。
再僵住。
幾天沒見了的人大大咧咧坐下,曲肘搭在另一隻椅背上,挑眉看她,臉上有淡淡倦色。
見她抬眼,散漫笑開:「許深有事,我替他來。」
*
其實並不是早有預謀的相遇。
這一天是柯易出院的日子,可能是手術前吃得太駁雜,外加體質原因,他傷口恢復得並不很好,多住了些日子才被允許出院。
商時舟這幾天都在練車,來接他回酒店的時候,身上還帶著點塵土的味道,柯易才拉開他副駕的門就感覺到了不對,皺眉:「有人坐了你的副駕駛?」
「嗯。」
柯易的表情愈發吃驚:「我的寶座,你居然讓別人坐了?!男的女的?這麼多年了,除了我,還有誰能染指你的副駕駛?我記得上次有個漂亮妹妹,手都沒碰到車門就,就被你嚇走了,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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