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救——
尤黎的泪掉得更凶了,“有人教我,教我说不舒服。”
尤敛低笑,“用这种拙劣的手段破坏我跟夫人间的感情,夫人以后莫要再学了。”
尤黎含糊地用鼻音“嗯”了一声。
尤敛道,“为什么跑?”
尤黎呼吸越急促。
尤敛抬了抬手,轻声道,“不急,夫人身子骨弱,慢慢说。”
尤黎的呼吸在他的病症作前自地变轻了,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危险,他徒劳地张了张唇。
尤敛俯下身来,垂着眼皮,“夫人同我成了亲,和夫君便是这世间最亲密的存在,任何事都能对夫君道明。”他温声,“若是夫人怕羞,不想让外人听见,那便悄悄同夫君说。”
这算什么悄悄话?
但尤黎也只能出细小的气音,呼着热气,动了动唇,“太……舒服了。”
不可以——
尤黎视线泛空,眼泪都掉进唇舌里,“夫君……碰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不要说了。
尤敛教着人,缓缓纠正了他夫人错误的说法,“这便是舒服。”
尤黎用鼻音很轻地“唔”了一声。
尤敛便吻了吻他的眉眼,漱口显然就是为了现在用上的,“夫君还有一些问题想问。”他不紧不慢,“从前不想计较,但也不知外人都教了些夫人什么错误的念头,成日让夫人往外跑。”
尤黎有些迷茫的,不知道他要问什么。
尤敛笑,“除了夫君,有没有其他人对夫人做过越界的事?”
尤黎双眼惊惶地放大,“没——有,有的。”控制不住地说了实话。
好奇怪,为什么要问这些?
他被盘问着过去详细的所有事件,如果尤黎能恢复自由,怕早就拼命摇着脑袋,不想回答这些过分的问题了。
但现在,他只能乖乖地出声,一个谎都说不了。
尤敛问,“他们对夫
人做了什么?”
尤黎还在脑子里对系统哭,一边说这个副本的boss怎么什么都知道,连他过了副本遇到过其他人格都清楚,一边又说游戏副本肯定出bug了,让系统快点救救他。
到处求着人。
但现实里只能无能为力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亲我,摸……摸我的腿。”
尤敛把手抚上去,似笑非笑,“夫人未婚前就不知检点,夫君好生气。”
阴冷的鬼气又钻了进去。
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又要问,又要生气,尤黎真的不敢再往下说了,可尤敛还在问,“还有呢?”
尤黎下意识地道,“会一直……抱我,还会让我摸奇怪的东西。”
他憋得脸都红了,泪水不停地掉,从他看着人的眼睛都能看出来里面全都是“求求你”三个字。
尤敛接着问,“没了?”
尤黎,“还……还有的。”他说话声都带着去不掉的鼻音,“会掰开我,把一个很丑很烫的东西塞过来,磨得我的腿好疼好疼。”
像在外面受欺负了,跑回家跟自己的夫君抱怨哭诉,要个说法。
尤敛,“跟夫君比呢?”
尤黎,“夫君……不让我疼。”
尤黎的手也没酸过,腿也没并得僵过,就含过一些的奇怪东西,他自己也有些被问得恍恍惚惚,觉得好像对方是要好一些。
尤敛将人抱了高些,低吻过去,“夫君对你好吗?”
尤黎很轻地点了下脑袋,又很快地清醒过来,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人道,“夫君都没有让你的腿站不起来过。”
尤敛反问,“夫君不好吗?”
尤黎几乎瞬间就回想起来他最初到灵堂,被看不见摸不着的存在从上到下抚过整条腿的时候。
原来那个时候摸他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