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些天還聽見自家長輩說,虞洐要和白臻榆離婚了?什麼虞家和白家父母都好好交流過了,按理而言,本來對虞洐是無所謂,可現在嘛。。。。。。
白金河低聲笑笑,覺得接下來的戲會很好看。
卻不想「兩口子」接連給自己打電話。。。。。。
是陳燃?怎麼會?
手忙腳亂地接起電話,溫柔且無一絲異樣的聲音從手機那端傳來,白金河有點懵地握緊手機。
不會吧。。。。。。
虞洐那聲音是在哄白臻榆?
那溫柔繾綣的聲音,是在哄白臻榆??
虞洐什麼時候對白臻榆這麼上心了?不是結婚三年都沒絲毫興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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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河介紹的醫生很靠譜,在虞洐簡單說完後,就表明自己會在半小時之內趕到。
虞洐輕柔地把無法動作的白臻榆抱在床上,看人痛色明顯的面容,忍不住也皺緊眉。。。。。。
這人非要把自己逼到這地步。。。。。。
目光下移,落到白臻榆紫腫的手腕,此時沒有主人的刻意遮掩,顯露的徹底,虞洐視線凝刻在上面,不明白白臻榆到底為何這麼能忍。。。。。。又對自己這麼狠。。。。。。
他輕聲吸口氣,伸出手,輕輕地把那看著就慘烈的手腕托起,眸底是靄靄雪色,指腹撫過腫脹到看不出稜角的關節,又快移開,稍加些力道地把白臻榆攥緊掐進到掌心的手指攤開,見到掌心殷紅的血印。。。。。。
所以就算是疼到這地步,還是一聲不肯出,一點不願示弱?
虞洐近乎要氣笑,沒覺察到自己眉眼深處儘是心疼。
他強硬地把手指塞在白臻榆掌心與指尖之間,不准對方再掐著忍疼——手腕傷成這樣,再用勁怕是真想廢了。。。。。。
「。。。。。。虞洐。。。。。。。」
突然聽見仰躺在床上近乎昏迷的人,突然喚了聲自己名字。
第28章回憶
白臻榆在黑暗中做了一個特別長的夢。
說是夢卻也不太準確,一幀幀如同回憶的倒帶,真實又生動,除卻已經知曉未來的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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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呆子。」
染著黃髮的男生叼著根未點燃的香菸,狠狠推了他一把。
白臻榆往後跌坐在地,手在粗糙的地上擦傷,狠狠劃拉出一道口子,拖出半掌長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