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他該怎麼跟白臻榆交代?!
白金河腦袋霎時一瞬空白沒意識到白臻榆提高聲量,喊了他幾遍名字。
「白金河?!」
白臻榆從聽到「生病」的字眼開始,後面的話基本就沒入耳——虞洐病了?嚴重麼?怎麼生病還往外跑?
又是心疼又是生氣,白臻榆咬牙,儘量冷靜地說道:「虞洐在哪?」
哪料白金河那邊根本不回他,心道不好,本能反應,他立刻站起身,一秒鐘都不想耽誤,厲聲喊了幾遍白金河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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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我在我在!」
白金河先是以最快度問了門邊的幾個人有沒有瞧見虞洐出去,然後立刻回應著明顯是著急起來的白臻榆。
「虞洐現在不知道去哪了。。。。。。你先別急,他可能只是去廁所吐了或者是著急回家。。。。。。我現在馬上把地址發你!」
白金河雖然是慌,好歹是處理過大世面的成年人了,解決問題的思路還是十分清晰的。
等白臻榆那邊撂了電話,白臻榆咬牙切齒地看著眼前也喝的不少的幾位,希望他們能把舌頭捋直再說話!
「你們都沒看見虞洐從這齣去?」
「沒。。。。。。」
眼前幾位異口同聲地朝他搖頭。
這麼大個人還能不翼而飛???白金河把「喝酒誤事」在腦海里以幻燈片的形式循環播放!
關鍵包廂里有洗手間,他的說辭純粹為了安慰白臻榆,虞洐本就醉得不行,還能撐起來偏到外面去?可能性不高。。。。。。
「你們還有誰看見虞洐麼?」
白金河已經準備到外面看看,最好是能聯繫服務人員看看監控,同時也不放過一點信息地問著包廂里的人。
只見整個頭都擱在茶几上的酒鬼慢悠悠地抬起頭——
「虞。。。。。。洐?虞洐。。。。。。」
白金河著急得不行,開始聯繫主管看能不能幫忙看看監控,又眼巴巴盯著十幾秒吐出四個字的人。
喝高了的酒鬼一字一頓:「我知道他啊!他。。。。。。」
「他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白金河恨不得把人拎起來,語氣急迫。
「他。。。。。。」,眼前人半點不緊張地歪歪頭,「他剛才被林小姐。。。。。。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