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原來是這個麼?
葉森自然也不是想問這個,他的真實目的還在後面。但畢竟薑還是老的辣,他深諳套話的藝術,所以要循序漸進嘛。
「對了,我還在他那聽說件事。」
決口不提是自己威脅提問的。
白臻榆現在想坐飛機回去刀人的心思都有了,但在老師狀似無辜的眼神下,他只能保持微笑,擠出兩字:「您問。。。。。。」
「小景還跟我提了個人啊?叫什麼來著?」,葉教授佯裝沒想起,餘光卻在打量白臻榆,有意停頓了會,才繼續道,「哦哦,我想起來了,叫虞洐。」
白臻榆沉默地給自己倒酒。
他算是明白了。。。。。。原來這是「鴻門宴」啊?
默不作聲地喝了將近一半,他平靜地看向老師,有些認命的說道:「好了,老師您想知道什麼就直接問吧。」
葉教授心滿意足。
「那是個什麼人物啊?讓你連小景都看不上?」
「老師。。。。。。我和姚景真的單純是不合適,他沒跟你說是他甩的我麼?」
的確如此,他說的冷靜,做決定的可是姚景。
不算他說謊。
沒想到踏上異國,這麼快就能聽見虞洐名字,白臻榆愣了兩秒,才慢慢說道:「我和虞洐。。。。。。有點複雜。。。。。。」
「詳細說說。」
白臻榆懷疑葉教授當初一定學過捧哏。
其實這些東西他自己都還沒想明白,他稍稍明白了老師和姚景的心思。
怕他彆扭,怕他有話憋著不說,姚景知道老師在他心中分量,便想著透露點讓老師開導他。
而他們年輕人的想法落在老師眼裡,怎麼會看不清呢?於是這不就輕輕鬆鬆地過度到這個話題了?
老師也在擔心他、關心他。
知道他不會敷衍自己,一定得想明白再回話,所以拋個引子給他。
「老師。。。。。。」
「別緊張,有什麼說什麼,老師自然是站在你這邊的。」
葉教授收了不著調的姿態,端正地坐好,給了白臻榆傾訴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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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洐幾乎一刻不停地逼著自己處理眼前的事務。
同時他還有一個想法。。。。。。
揉了揉眉心,虞洐抿了口咖啡,在一份文件上籤下自己名字。
這是白臻榆離開的第十八個小時。
他沒給人發消息,也沒收到對方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