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以往春猎,本王都不曾参与。您曾许诺过,若是本王有什么想要的,可以跟你提。
本王在这里向您求个恩典,还请皇上将那镇国公的儿子赐婚于我。”
“这……”
轩辕离有些为难。
“可这阮国公都以死相逼了,孤不好这般……”
“皇上,您是一国之君,金言玉口,还能有人敢抗旨不成?
我轩辕皇族的身份还委屈了他阮家吗?如此不识好歹的人怕是将来会心存异心!”
“皇兄所言极是。”轩辕离闻言,觉得摄政王所言不无道理。
区区一个臣子居然敢以死相逼!
若是日后朝臣纷纷效仿岂不乱了套?
一炷香后……
躺在床上的阮宗听见两人聊得差不多了,便缓缓醒来。
轩辕离察觉床上有动静。
“爱卿感觉如何?”
“微臣、微臣无碍。”阮宗疲惫地摇了摇头。
他看着皇帝身边的摄政王,又冷哼了一声。
“阮爱卿莫要气坏了身子,孤已经劝过九皇兄了。这事儿是他的不对。”
轩辕离假意暗示一旁的轩辕凛开口说两句。
“本王对阮苏是真心的,且他对本王亦是如此,还请阮国公莫要为难我们。”
“哦?摄政王的意思是本国公是那棒打鸳鸯,拆散你们之人?”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阮宗抬手轻轻摸了摸额角,有些头疼。
“此事微臣绝不会答应!还请皇上为臣做主!”说着便要起身跪拜。
“这……”
“阮爱卿这是作甚?”
“你容朕再想想……”
轩辕凛敛了敛眼神,脸色冰冷。
“阮爱卿,孤曾答应过摄政王许他一个恩典,朕不能言而无信。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孤若是失信于他人,日后朝中谁能服朕?
一国之君出尔反尔,岂不落他国之口舌?”
“这、这……皇上,微臣并非……”
“朕知道镇国公向来以国家利益为己任,想必不会让朕为难。”
阮宗一下子老了十岁,整个人低头握拳一言不。
轩辕离唇角轻轻勾起。
“阮爱卿累了,孤让侍卫驾车送你回府。”
“小喜子,待会儿差人去尚药局,多拿些进贡的百年人参等药材和补品送到国公府。”
“是,奴才遵旨!”
人走后,轩辕离看向魏总管。
“魏公公如何看待今日之事?”
轩辕离手握暖玉,节骨分明的手指细细摩挲着玉龙。
“回皇上,奴才不敢妄言。”
“让你说你就说,不必担心。”
“是,皇上。”
“奴才认为阮国公待此事的态度做不得假,只是这摄政王……”
“摄政王怎么样?”
“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