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阮紀言一直握著她的手沒有讓她成功掙脫。
她見掙脫無果,開始去掰阮紀言的手,眼眶迅迂滿眼淚,她很著急。
「她害怕這裡。」白安推斷道。
如果老婆婆說的是正確的,這個女生在這家人手裡遭受過非人的虐待,那麼肯定會對這個地方產生陰影,所以她才那麼恐懼。
但是他們此刻沒有地方可去,還要在這裡找線索救失蹤的三個隊友,不得不在這裡。
朱文走過來,安慰她:「別怕,這家人已經死了,沒有人再能傷害到你了。」
「他們之前這樣對你,你不想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嗎?」阮紀言聲音冰冷,說出來的話讓白安和朱文都有些驚訝,她只面無表情的說著。
朱文默默給她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你。
說的那些虛的安慰都沒能夠真正的安慰到女生,但是阮紀言說完之後,她也猛地抬起看向她,仔細想了想好像還真是。
或許是報復心戰勝了恐懼的心理,女生掙扎的動作停下。
三個人見她漸漸安靜下來,趕忙推開大門,然後又回過頭看了女生一眼,先走進去。
阮紀言在最後,看著女生一步一步的走進去,直至她走進這家門之後她才利落地踏進門。
白安倒是細心,立馬就拿來了水給女生喝,女生很謹慎沒有接過,白安喝了一口她才肯喝。
也是被渴了很久,白安捧著一大杯水一下子就被女生喝完了。
她喝的很猛,水從嘴邊流下很多,白安怕她不夠喝,又給她拿了一杯。
「要吃點東西嗎?」阮紀言見她渴成這樣,想必也很餓。
雖然這個女生雖然喝了三杯水,但是在阮紀言問她是否要吃東西的時候,她卻一直搖頭。
這人那麼渴卻一點也不想吃東西,她在井裡那麼久有東西吃?
阮紀言站在一旁,靜靜地盯著她,她也似乎沒有察覺一般喝著水。
許是從緊張的環境回到一個比較放鬆的環境,女生困了一般打了幾個哈欠。
見狀,白安趕忙讓她去休息,但是又怕她一個人會出什麼事,便讓阮紀言也跟她一起去休息了。
阮紀言帶她來到房間,給她鋪好床柔聲說道:「我在旁邊陪著你,你先休息吧。」
女生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躺下休息。
阮紀言盯著她的背影,心裡還是有些疑慮,她覺得這個女生不是正常人,雖然這個村的村民都很奇怪,但是那些人好歹在他們看來還算正常,而這個女生牽扯到的事情太多,行為和正常人也不太一樣。
白安和朱文在屋外找了很多東西,這屋子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自己變個樣。之前在那個靈堂里,上的香明明已經燒斷而且像很久很久沒有人來看過的樣子,香案上落了很厚一層灰,牌位上也是。
但是白安他們再去看的時候,香案上和牌位上的灰都被擦拭乾淨了,無比乾淨鋥亮。
「有人來過了?」朱文看著那還在燃燒的香問白安。
「不知道,但看樣子是的。」白安拿起案桌上作為貢品的橙子,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