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哥,你怎么这么傻,因为我不值得的。”
“阿榆——”顾秀才的心像被人狠狠地攥住,连呼吸都成了奢侈,原本在门外就跪了一夜,现在气色就更差了一些。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外面还下着雨,姜榆向着棚内走去,顺便还拉了顾秀才的胳膊,让他也不要站在外面淋雨。
这是两融一次接触,顾秀才如个毛头子似的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红晕。
“果然是狐狸精,一点礼节都不懂。”凉棚内有人嘀咕。
顾秀才任由姜榆拉着,两人来到凉棚下。
姜榆理了理身上有些潮的衣服,这才回了顾氏族长的话,“我当然要来,不来怎么知道有人在背后骂我妖精,不来怎么见识到你们顾氏一族这么难看的吃相!”
“你这是什么意思?”顾氏族中一壬着眼质问姜榆。
“你们这些人中哪位见过我,凭什么张口闭口间就认定是我是居心不良的妖精?”
顾氏族中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话。
姜榆继续道,“来的路上我还在想,我跟顾大哥的事哪里就碍着你们了,等到了村子里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你们顾氏一族的族人胃口竟然这么大,你们的田地有一大半都在顾大哥名下,每年给你们免了两季的赋税不,竟然还动要过继子嗣给他的心思,怎么,觉得我带着三个儿子嫁给顾大哥后,你们的那点心思就彻底的没了用武之地是吧?”
这些事是刚才姜榆刚才进村的时候,掏银子从一个婆子嘴里打听出来的。
顾氏一族这是看顾秀才没有儿子,惦记起他的家财来了。
龌龊的心思被姜榆一个外缺众给捅了出来,有几个人恼羞成怒就要过来抓姜榆。
不过被顾秀才挡在了前面喝到,“放肆,我看你们谁敢!”
“辰安哥,你就任由一个女人在这胡袄吗?”
“我胡袄!”姜榆冷笑,从顾秀才的身后出来,蔑视的看向众人。
嘴角带着讥笑道,“我姜榆今日誓,如若我跟顾辰安成亲,我的三子一女今后不会继承他的任何财产,愿意让他把自己名下的所有产业都就留给自己的女儿,你们既然作为顾大哥的族人,亲人,敢不敢跟我一样立誓,如若违背誓言以后不得好死,子孙不宁!”
顾氏一族震惊的看着姜榆。
顾秀才的眼睛猩红也看着姜榆,“阿榆,你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我自请出族,你相信我,我能带着你跟孩子自立一宗,过好我们的日子的。”顾秀才恨呢,他就不该苛求族里的这帮自私自利的人心软,耽误的时间,让阿榆知道了族内的这些龌龊事。
他昨晚就该跟族内断干净的。
“来人呢,你们都是死人不成,去把族谱请来,今日我就做主把你顾辰安这一支从族谱上划去,以后他跟我们再也没有关系。”
顾氏族长这次是真的被气到了,浑身哆嗦个不停。
姜榆冷冷的看着棚子里的人,他们若是这时候去拿族谱姜榆还佩服他们。
可老族长的话完后好一会,在场的人竟没有一个人动弹。
“可笑,怎么你们这么多人竟没有一个敢和我一样誓的吗?看来这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啊!”
姜榆的话彻底把这些饶脸皮撕了下来。
他们哪还鼓上挡在前面的顾辰安,更没有男人不打女饶的修养,红着脸就要过来撕了姜榆。
姜榆丝毫不惧,手心里紧握的东西就等着他们靠近后扔出,刚好试试她刚研制出来的黑鸡蛋到底灵不灵。
就在这时,大门又被人踹开。
进来的是五六个带刀的衙役,走在最前面得的正是刘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