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狼神器的惊艳亮相,瞬间将堂上人震惊住了。
再没有后来的大范围电站供给情况下,电这种东西基本上只在科学院里存在。这是一项庞大的工程,想要普及出去需要花费时间精力和人力。
就如以工代赈修白路的百姓们,早已被胤禛看中的,准备择选部分丢给弘昼培养。既能省钱,又能养人,顺道的推进一下进步。等到方便普及的时候,好歹有懂的人去做那些电站等后勤工作。
因而远在宣城的他们根本不清楚这些,就是京中也唯有王亲贵族,亦或者消息来源者知道有防狼神器这个东西。可实际上见过的只有部分,摸过的几乎都是各家的格格们。当然也有年幼的小阿哥,家中担忧之余也给买了傍身。
身为防狼神器之父,弘昼怎么可能不给自己备一个呢?
他不仅备了,出发前还特意加大了电量,就等着有意外发生的时候可以保障自己的安全。
才进来的时候,弘昼因为身上的匕首为凶器,衙役倒是像模像样的给他拿走,途中还看中他的钱袋。当时处于弱势,弘昼就像个小可怜一样,东西都被搜刮走了。
还有他可以作弊。
随着他的令下,一位讼师不请自来的站在堂上,“见过五爷。”
“堂下何人?”
“那是什么!”
“竟然公堂上动手!”
“来人!”
公堂之上一片慌乱。
县令生怒,他一开始就
没把弘昼放在心上,因为调查得知这就是一个前来求梅文鼎学老什子的呆木学生。如果不然,也不会这样贸贸然的得罪了知州之子和知县之子。
身为地方官员,即便官职在知县之上,可惜这两人都是京城派来的,彼此之间还关系亲近。
本就藏了一肚子的气,再看弘昼这样肆意挑衅,县令更觉得窝气恼火。不用主簿大声喊,自己就站起来拍着惊堂木道,“不敬公堂擅自动手,打三十大板!”
“谁敢!”
弘昼扬起下巴,看了讼师一眼。
讼师一本正经的摆了摆折扇,“按照本朝国法,公堂之上未有定夺的案子,嫌疑犯仍有诉讼求得公正的权利。”
弘昼点头,“就是。”
“本官并非说不许,但他不敬在前!便要公正奖罚!”
“主簿大人说笑了,正如五爷所言。分明是你们官官相护欺压百姓,听信刘知州之子言语先将五爷收押,甚至滥用私刑企图屈打成招!结果五爷不及你反应之内,竟然心生恼意,私心刑罚!如此所谓,可谓是枉顾了你头上的乌纱帽。”
讼师不慌不忙的说,丝毫不管堂上人青白一片。
弘昼也是一脸震惊,“什么意思?还有私刑?”
“五爷放心,侍卫已经帮您拦住了。”
拦的太严实了!
弘昼再一次感受到,这些常年享受权利富贵的地头蛇们,其心凶狠实在让人佩服。又或者说,是他太天真了。
按照计划,弘昼
是想着让他们侧面承认自己的罪证,让讼师记下来后转告给胤禛来着。但听闻还有这些等着自己,弘昼怒了,“来人,给爷弄死他们!”
他说的格外凶狠,气急败坏的指着骂。当即走出了几道侍卫身影,手轻轻的把住腰间的长剑并拔出。
带着一丝冷光。
讼师风轻云淡的点头,“好,怎么杀?”
“你,你……”
众人惊疑看向他们,备受瞩目的弘昼回过神来,“等等。”
虽然说皇权至上,身为贝勒的他也有处置此事的权利,但他对这种事情没有兴趣。人生中有意思的事情太多了,打打杀杀有什么意思?
与其杀人,还不如把脑子洗一洗更有意思。
弘昼双臂抱在身前,他眯着眼睛盯着他们,哼了一声道,“先锤他们!”
再扭头看着县令和主簿,“再给他两来三十大板!”
“是!”
堂上的衙役不过平常身手,随意两下就被侍卫给打在了一边趴下。听从弘昼的命令,侍卫们闻声即动。眼看着县令和主簿挣扎哀嚎,结果都被强制压在地上,抬着那长长的水火棍时,堂上是一阵齐声嚎叫。
像个孩子一样,迷茫而恐惧不能。
侍卫顿了一下,似乎是被他们这么怂的表现惊住了,“五爷,这三十大板要轻的还是重的?”
弘昼径直坐到了县令的宝座上,“轻的如何?重的如何?”
“轻的皮开肉绽,重的魂归九里。”
“……”
“也可以半身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