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
手里拿着七八双皮鞋。
现在四合院内并没有住满,也就十七八户人家,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职工,要不就是轧钢厂附属单位的家属。
像闫阜贵,他在轧钢厂附属小学当老师。
就后院聋老太太、中院傻柱、前院赵友军三家人,跟轧钢厂没有关系,聋老太太的房子,跟傻柱的房子,性质一样,都是自己的私房,但却因为某些缘故,聋老太太故意淡化了这么的认知,甚至还有意无意的让街坊们往她住的是街道房子这上面乱猜。
前院赵友军在刚刚成立不久的供销社上班,他居住的房子,是街道分给他的房,何大清跑了的前三天,刚刚搬到四合院内居住。
因为不熟,所以傻柱套路易中海他们的时候,便人为的遗漏了赵友军。
没想到赵友军主动找上了门,手中还拎着一双黑色的皮鞋。
“小何师傅。”
傻柱真是受宠若惊。
院内的人,自从何大清喊出傻柱这个绰号后,都跟着喊傻柱,虽然经过管委会某些人的解释,傻成了老实、憨厚、踏实肯干的代名词,但听了人家赵友军的话,傻柱心里还是暖烘烘的。
忙站起来。
朝着人家回了一句。
“赵叔,您让我说什么好,您搬来没几天时间,想着跟您都没见过面,就没好意思登您的门,您还亲自给我送来了,怪我,您的这份情,我记一辈子。”
();() “没那么夸张,我工作忙,你婶子又带着孩子回了乡下老家,过几天领导要来视差,形象可得好,正想着怎么办的时候,小何师傅做起了擦鞋的营生,就带着鞋来了,你帮我大忙了。”
“赵叔,您帮我忙了,您放心,鞋油我一定给您用最好的,保证给您擦的亮亮的。”
“我相信小何师傅的手艺。”
赵友军胳肢窝下面,夹着一个饭盒。
傻柱不以为里面装着东西,错以为赵友军中午在供销社吃饭,没来得及洗,给自己送完皮鞋,出去后,在中院水笼头处清洗。
但是当赵友军打开饭盒,傻柱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什么吃过的饭盒没洗。
里面装着两個窝头。
尤其赵友军还把窝头端到了傻柱的面前。
“小何师傅,也不怕你笑话,你婶子回家,家里的钱都归你婶子管,赵叔又不能白让你擦鞋,这两个窝头,权当你擦鞋的费用了,不要嫌弃。”
嫌弃个茄子。
感激都来不及。
傻柱算是看明白了态势。
赵友军纯粹这是来救济他的,所谓的忙不过来和用窝头顶账,都是人家觉得傻柱一个人拉扯妹妹,想帮扶一把。
有了这两窝头。
傻柱晚上自然不做饭了。
对赵友军,只能是感恩戴德。
目送赵友军离去后,傻柱洗了手,将窝头捏碎,放在碗里,又倒上开水,他一碗,何雨水一碗。
聋老太太,傻柱没搭理。
不下下聋老太太的面子,聋老太太估摸着得空就来了。
傻柱对聋老太太放出的口号,是聋老太太年纪大了,牙口不好,不能吃棒子面窝头,而且晚上要尽可能少吃,说这是他今天听一位老道士讲的,说只有这样,才能尽可能的长寿。
闹得聋老太太有苦说不出。
虽然饿的咕噜噜乱叫,但就是不想吃棒子面窝头。
吃窝头,不能在易中海家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