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他們回來後,卻又聽聞了另外一個噩耗,秦凌不見了。
所有人這下是徹底控制不住情緒了,一個個的臉色黑如鍋底。
幾個守著秦凌的弟子被帶了上來,挨個被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然而他們從一開始就昏迷了,自然說不出來個所以然,倒是一個弟子道:「在我昏迷之前,就只見到了御獸宗的人。」
其餘幾個弟子著急甩鍋,跟著說道:「對,沒錯,夜裡就御獸宗的人來過,他們說有些事想要詢問魔尊,想要和他見一面。當時長老你說過,各大門派的人不得擅自靠近魔尊,除非有掌門印信,他們當時手裡就拿著御獸宗掌門的印信,我等這才讓他們進去的……」
御獸宗的人急了,「你們胡說些什麼?我們進去呆了不足一盞茶的時間就出來了,出來的時候魔尊還好好的在裡面,你們當時不是都確認過了麼?」
「當時魔尊是在裡面的,可是你們走了之後,我們就都突然間失去意識了……」
「不如你來跟我說說,你們御獸宗是有什麼事,非要著急見魔尊。」
御獸宗的人一時間卡了殼,片刻後才有人道:「就是詢問他我御獸宗幾個弟子的下落。」
「哦?不知哪幾個弟子?」
「你們這是做什麼?平白要將我們當犯人審不成?」
「呵,我之前就覺得不對勁兒,我就說明明在那魔頭身側布置了兩個法陣,那大魔想要破陣逃跑容易,但想要在不驚動我們的情況下將人救出來幾乎不可能,那魔頭到底是怎麼在悄無聲息的情況下離開的……現在我算是明白了,原來是有人裡應外合啊……」
「只有你們御獸宗的人去看望過那魔頭,你們去過後那魔頭就消失不見了,你說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大魔破陣,用得還是你們宗門的法器吧?」
「你們不要血口噴人!」
「怎麼,那法器不是你們御獸宗的?」
「我之前就說過,魔界的人殺死了幾個我門派的弟子,那法器定然也是他們從我宗門弟子手中獲得的。」
「是麼?事情怎麼樣,那也得查了之後再說。」
這話剛說完,就有兩個化神期修士走過來說道:「御獸宗那邊里里外外的都查看過了,沒有那魔頭的蹤跡。」
御獸宗的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給搜了房間,一個個的面色都不太好,此刻聽聞沒搜出人來,便冷笑道:「我們都說了,這件事和我們無關,怎麼,現在搜了之後終於信了?」
那玄炎宗的人卻並沒有理會他們的話,而是道:「不對,之前那大魔逃脫的時候我們都是親眼看到的,那些魔物里根本就沒有魔尊的身影,若說她聲東擊西,那也不對,畢竟大陣外側各個方向都有咱們的弟子,即使那魔頭從其他方向逃離,也總該有人看到或者察覺到,不可能像現在這樣無聲無息的。」
「他肯定還沒能離開,整個山上所有地方給我一寸寸的搜,所有人的房間全都給我搜一遍!」
楚醉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和所有人被請到了一處。
在她離開後,就有人搜了她的房間,當然,不會有人能在她房間裡搜出什麼來。
搜查期間,所有人針對這件事發表著自己的意見,一時間到處都是吵吵嚷嚷一片。
楚醉沒說話,就靜靜的站在人群中,看著事態的發展。
這會兒大部分地方已經搜過了,的確是沒有找到魔尊的蹤影,但恰好在此時,有人忽的又道:「我記得你們御獸宗有專門煉製出來用於存放靈獸的儲物器,你們把儲物器都拿出來,讓我等檢查一二。」
「胡鬧!儲物器是用於放靈獸的,只能放靈獸,怎麼可能放的進去魔物?!」
楚醉聽他們這麼說不由微微挑眉,她明明嘗了,是能夠放進去的,她一時間也無法判斷他們到底是真的以為儲物器無法放進去魔物,還是他們從來沒有進行過這方面的嘗試。
「那也得我們看過了才行,不然你們自說自話,誰信?」
「胡鬧!這儲物器乃是綁定法器,都已經綁定到了我們身上了,如何能夠給你們檢查?」
儲物袋和儲物器都有一定的隱秘性,一般除非是原主死了,或者原主自願解除綁定,將此物交給他人,否則其他人很難查看到對方身上的儲物法器里到底放了些什麼。
現場再次開始了一輪的爭吵,所有人都將矛頭對準了御獸宗。
如果說第一次楚醉是故意挑起御獸宗和其他門派的矛盾,那後面的這些,還真的都只是巧合。
不過想到御獸宗之前對她動手的事兒,楚醉對此並沒有什麼愧疚心裡。
御獸宗的人寡不敵眾,再加上他們這次來的最高修為才是元嬰期,跟化神期修士沒辦法比,因而最後雖然十分不情願,有儲物器的弟子卻還是將儲物器解綁,交由他們檢查了,當然,檢查過後自然還是沒有收穫。
這下所有人又炸開了鍋了,有人說魔尊肯定藏在某處,也有人說他或許就是被伏嫣給救走了。
這些爭論楚醉並不關心,她之前擔心儲物器可能會被發現,已經提前從手腕上摘了儲物器,把它用精神力包裹著收了起來,只要不搜她身,就沒有人能夠感覺到它的存在。
就算是看到了,一般人察覺不到它上面的靈力波動,多半也只會把它當成一件普通的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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