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玹支离破碎的喘息和失神的表情却激发着顾相饶骨子里的征服欲,那个风靡全校的高材生这般模样臣服在自己身下,唤起了他更大更深的欲望。
醒来后江玹已经离去,床单上的血迹昭显着事实,顾相饶却忍不住冷笑。
逃得真快,总算还有自知之明。
第二天遇到,江玹虽脸色苍白,背脊却依旧挺得笔直,让人看不出他身体的不适,目光扫过他,仿佛不相识,顾相饶冷冷看着江玹的女友对他嘘寒问暖,和他脸上浮现的淡淡微笑。
始终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家伙。
直到下个周一,顾相饶才又见到江玹。
他身后跟着学生会的成员,他似是被众人拥着,浑身上下带有与生俱来的威严。
看着江玹那一副总是严肃正经的脸,顾相饶情不自禁又想到了他被快感袭卷时一瞬间松懈的表情。
仿佛,那才是他唯一放松的时刻。
结果这一天,他终是忍不住给江玹发了“邀请”的短信。
江玹如约到来,没想到这次菜已经做好,顾相饶正在摆放碗筷,见他推门进来便道,“先吃吧,省得到时你又吃不下,好像我虐待你似的。”
江玹看了看表,顾相饶说,“放心吧,我知道学校门禁时间。”
每次会先做再吃饭,是为了让江玹能按时回校,他不住校无所谓,但江玹一板一眼守着学校的规矩总让他觉得厌烦。
江玹没说什么,坐下吃饭。
平心而论,顾相饶的手艺相当好,江玹出身富贵,吃过太多山珍海味,可每次吃到顾相饶做的菜,仍然觉得出乎意料的可口。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菜的?”江玹若有似无地问了一句。
“怎么,你想学?”顾相饶自然不是那种会乖乖回答问题的人,嘴边一副玩味的笑。
江玹的回答让他噎了一下,“想学,但学不会。”
“哼,像你这种大少爷学不会只是借口,喜欢让人侍候才是真的吧?”
江玹没有再说什么,他不擅长解释,学不会就是学不会,也许他天生就没有下厨的神经。
饭吃完自然是做“正”事,看着江玹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闷着声音一声不吭,顾相饶恶意地将自己埋得更深,凑近他耳边喃喃道,“明明喜欢被男人干,何必忍地那么辛苦。”
仰躺的姿势本就辛苦,江玹的长腿被顾相饶弯折到肩上,一手紧抓床单,忍受顾相饶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撞击,撕裂地疼痛让他忍不住抽气,却又被体内隐约攀升的快感所折磨,顾相饶的手在游走在他身体的每一寸,时捏时揉,引起一波又一波的战栗。
放纵□很简单,但这种无关情爱的处境下,屈辱的感觉尤其明显。
即使他如此喜欢顾相饶,也抵挡不了在被一次又一次侵入时从心头涌起的屈辱感。
所以他从不放肆享受,所以他总是拼命抑制,他愿意把身体打开,却不能允许自己被□支配。
顾相饶偶尔会产生不满,他翻身让江玹跨坐在他身上,扶着江玹的腰直往上冲,一瞬间进得更加深入。
“呃……”江玹感觉自己的内脏被挤压着,火热在体内翻覆搅动。
他睁开眼,顾相饶被汗水濡湿的脸庞闪动着层层情潮,他试着放松再放松,配合对方的动作。
顾相饶相当懂得把握时间,他把一周不明所以的焦躁全部以这种方式还给江玹,仅留下最后五分钟给他穿衣。
事实上江玹是一个很好的床伴,每次做完都很识相地离去,一点多余的要求也没有。
可为什么当江玹将衣服一件一件套上之后,他又有一种想把它们都剥下来的冲动?
顾相饶从不是欲求不满的人,可面对江玹,自制力却奇差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