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哥,你知道吗?”
楚清阳冷笑出声:“叶天策那个废物,也真够奇葩的,听说他每天在楚家干家务,忍气吞声,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真是丢尽了我们男人的脸面。”
说起叶天策,楚清阳只恨不得拿刀剁他个十块八块。
“有什么稀奇的?”
“他叶天策一个上门废物女婿,敢放什么屁?”徐一震不以为然。
楚清阳则神秘兮兮的说道:“震哥,这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
“你是不知道呀,这小子在家窝囊的要死,听说还要给徐香兰楚芷然母女俩端洗脚水擦脚,什么男人尊严,都被他丢尽了。”
“他这个软骨头,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反抗,而且,他们家里吃饭他都没有资格上桌,只能躲在厨房里吃剩菜剩饭。”
说起这些,楚清阳忍不住笑了起来。
想到叶天策在楚家受的虐待,他好像心里好受了很多。
“呸,还有这种人,真他的是个软蛋呀。”
徐一震现在酒意上涌,骂骂咧咧。
“这种人真他的丢人,我要是碰到他,一定揍他为我们男人出口气。”
“哎!”
“现在这小子,可好揍呀?”
楚清阳一脸愤怒:“可恨呀,这废物不知道什么原因与蔡东豪赵世贤打的火热,整天狐假虎威,真他气死了!”
“不错,这种人是该教训!”
徐一震也来了火:“管他什么蔡东豪赵世贤,他们要是帮他,我一样揍。”
“我们武堂兄弟众多,难道还怕了他们?”
想到武堂的威风,徐一震顿时热血上涌:“蔡东豪赵世贤他们在我们武堂面前,也就是小丑一个,他们敢不卖我们武堂的面子吗?”
“那是当然,武堂是什么,岂是他们可比的。”
楚清阳与徐一震碰了一杯,向他附和。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