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教練,她的羽毛球啟蒙教練。
二人的關係雖是師徒,卻更像是朋友或親人。
她自小就離開了家在外學習羽毛球,很多時候想家了也是吳教練給如親人般的關懷。她能從省隊殺入國家隊,更是離不開他的悉心栽培。
蘇雪柔:「安安,媽媽也希望是假的。」
丁若安抹了把臉,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媽,我現在趕過去。」
注意到她的異樣,隊友湯爾白走近,關切詢問:「若安,你還好嗎?你的臉色很差。」
丁若安一把握住湯爾白的手,指尖都在顫抖:「爾白,我有些急事得去處理,先跟教練請假,麻煩幫我將行李箱帶回中心。」
湯爾白懵懵地回應:「好。」
「謝謝。」丁若安將行李箱扛進大巴,捏著手機就匆匆地去尋找教練。
得到批准,丁若安才焦急地去招計程車。
一輛車停在她面前,丁若安正準備上去,突然冒出一隻手搭上車門,攔住她的路。
手指勻稱修長,骨節分明,因微微用力掐住車門,顯露出淺淺的筋骨。
很好看,堪稱是手控的福利。
丁若安順著手的方向上移,看向其主人。
竟是封黎元。
見她看來,封黎元挑了挑眉:「你要去哪兒?」
丁若安:「殯葬服務中心。」
「同路,一起吧。」封黎元順著丁若安打開的車門,長腿跨進後排,餘留她一人站在外面,活像個保安。
丁若安:「……」
進入后座,丁若安想到吳教練,心中感傷不已,而封黎元的情緒顯然也不佳,兩人便又是沉默了一路。
直到計程車停在殯葬服務中心外,封黎元也下了車,丁若安這才知道兩人到底是有多順路,竟順路到同一個目的地。
能來這裡,估摸著對方的心情也跟自己一般,丁若安選擇默然,循著蘇雪柔發來的地址,找到那個廳。
吳教練的妻子就候在門口。
對方也看到了她。
丁若安腳步加快幾分,上前給她擁抱,安慰幾句:「師母,我來晚了,才知道教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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