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她並不知道,自己的事件還迎來了央媽的關注,並獲得意外之喜……
晉城·某個偏遠鄉村。
遠在鄉村裡的丁子實看著帳戶上逐筆打進來的錢,沾沾自喜,卻不想……
下一刻就有警察上門,以「詐騙罪」將他逮捕。
起因是他假借籌備醫藥費的名義,騙得十幾萬款項,按照條例,理應被立法判處三年的有期徒刑。
「你們在幹什麼?你們知不知道我女兒是誰?那可是奧運冠軍!」丁子實一邊掙-扎一邊吆喝。
在他看來,奧運冠軍算是跟國家扯上了關係,這些警察起碼會給他面子,但他沒想過丁若安已經並不承認他,甚至委託蘇錦要追究他污衊責任。
警察狠狠一頂他後腰,用手銬將他的手給束縛住:「老實點!」
門外,見到丁子實被警察帶走了,躲藏在屋角的彪哥見情況不妙,也一溜煙地走了。
等丁若安醒過來的時候,已是次日破曉時分。
朝陽驅散開夜的黑暗,普照大地,溫柔喚醒世間萬物。
她拉開窗簾,讓外面的陽光照射進來,一邊不忘快收拾自己。
準備好後,就堅持不懈地去早訓跑圈。
一路走到操場,但凡見到她的女隊隊友都圍了上來,逐一給了她無聲擁抱。
略微詫異,丁若安很快反應過來。她們應該是看到她昨天發出的內容了,出於隊友情來給她送安慰。
心中湧出暖流,丁若安無言回抱了她們。
多餘的話,誰都沒有說。
大家很快又進入到集訓的狀態。
法蘭西王國奧運會並非大家的終點,他們還需要拼命奔跑,讓華夏國國羽隊能繼續輝煌下去。
自此,丁若安等國羽運動員的訓練日常再次被提了上來,在櫻花國公開賽之前,每天面臨的除了訓練,還是訓練。
期間,奧運冠軍獎金也到手了,因為按照要求無需繳稅,她估摸了一下,又補貼了部分錢,轉頭就將所有數目都打給丁祺瑞,請他幫忙捐獻到「反家暴」與「尋找走失孩子」兩個公益項目。
等將單據發送到微博,後續就沒再關注了。
事到如今,法蘭西王國奧運會於她而言,徹底成為過去式了。
至於丁子實的結局,是由蘇錦告知她的:「丁子實犯了詐騙罪,詐騙數額巨大,被判三年有期徒刑。」
「還有呢?」丁若安將手機撐到肩膀與耳朵處,雙手擰開水壺,配合地詢問她,「依我姐的實力,應該不止如此吧?」
蘇錦驕傲地輕哼一聲:「嗯,你之前告他對小姨實施家暴,證據成立,構成故意傷害罪,再處三年有期徒刑。還有針對此事,我又告他誹謗造謠罪,多送了他三年。沒有九年,他都出不來……噢,對了,他還不一定能熬過九年。」
丁若安輕蹙眉頭:「什麼意思?還有意外發生?」
說到關鍵處,話筒那端的蘇錦不知道在對誰說些什麼,丁若安只能聽到她隱隱約約的說話聲,好一會兒,她的聲音才清晰傳來:「丁子實在獄中暈倒,被獄醫檢測出來,確實患了大病……得知自己命不久矣,丁子實都驚呆了,沒想到詐騙藉口竟然成真。算是應了那句老話『好的不靈,壞的靈』。」
丁若安也被驚訝到了:「……這麼玄乎?」
她又跟蘇錦嘮嗑了一會兒,就被對方匆匆掛斷了。
剛收好手機,丁若安本想再加練一下,呂文好教練走了過來,向她招手:「若安,今天下午休息一下,央媽打算請你拍攝一條反家暴與預防拐賣的公益視頻。」
「我?」丁若安臉色微訝,手指反指自己,「可我是運動員,不是演員啊!」
「問題不大,等你什麼時候有代言了也得拍的,先提前接觸學習。其實很簡單的,導演讓你怎麼做,你照做就行了,反正他們看中的只是你這個人。」呂文好教練給她傳授了一點經驗後,見她還是忐忑,便拍了拍她的腦袋,「傻孩子,這可是央媽宣傳,機會難得,不要錯過了。」
注意到呂文好教練與丁若安在說著什麼,封黎元借著喝水,故作不經意地來到丁若安身後,耳尖微動,悄摸-摸地偷聽。
「什麼央媽宣傳啊?安安是你要拍嗎?」他看向丁若安,詢問道。
丁若安頷。
封黎元微微眯眼,視線轉向呂文好教練,好兄弟似地搭上他的肩膀:「老呂,你看我怎麼樣?能讓央媽再加一個名額嗎?我這外型也不錯,說不準拍攝效果讓人滿意呢!」
呂文好教練皮笑肉不笑地將他的手挪開:「差一個施暴者,打若安的,你要當嗎?」
丁若安不可置信地看向呂文好教練:「?」
啥玩意?還要挨打?
「打人的?這麼暴力?」封黎元也發出疑問,「央媽能播嗎?」
丁若安還得挨打?
他看向丁若安,她也湊巧看向他,桃花眼迷霧水潤,映著他的倒影……
封黎元咽了咽喉嚨。
就這可人的模樣,怎麼有人下得了手啊?
「那算了,我可是講文明樹風的五好青年,打人?這不是在影響我的形象嗎?」封黎元後退一步,對著呂文好教練擺擺手,轉身離開,「我還是好好去練球吧!」
他這吊兒郎當的態度,可把呂文好教練氣到了,對著他的背影呵呵冷笑:「也不知道之前因打架被罰的是誰?還三好青年,皮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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