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顏顧猛地從床上坐起,打開手機看時間。
離上班還有六分鐘的時間,顏顧鬆了一口氣。
睡衣滑落,顏顧低頭,落入眼中的是青紅交加的痕跡。陳景澤昨晚雖然沒有做到底,但是咬了他很多地方。
顏顧摸了摸脖子。
尤其是這裡,痛死了。
這時陳景澤走進來,二話不說扣著顏顧後腦勺吻上去。
顏顧說髒話一回生二回熟,陳景澤一鬆開他,他就罵道:「你有病啊。」
陳景澤驚奇的發現顏顧這次沒有嘔吐的意思,他歡喜的湊過去又嘬了一口。
「你今天要去花店嗎?」
顏顧瞪了陳景澤一眼,然後翻過身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個頭,「從昨天的衣服里找出鑰匙,幫我拿去花店。」
陳景澤繞過床尾來到顏顧眼前,顏顧飛快翻到另一邊,並且拉上被子蒙住腦袋。
陳景澤揉了揉眼睛,道:「那我走了。」
陳景澤走後,顏顧攬過一邊的熊玩偶睡了回籠覺。
中午陳景澤打電話過來,顏顧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便走了,桌上的手機不死心地震動了許多次,可顏顧充耳不聞,慢悠悠的吃著午餐。
吃到一半,陳景澤回來了。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顏顧實話實說:「不想接。」
意料之中,陳景澤沒說什麼,叫阿姨添了碗筷坐下吃飯,他剛動筷,顏顧就走了。
陳景澤悶悶不樂的吃著飯,顏顧突然叫喚:「陳景澤。」
陳景澤連忙把筷子放下,站起來,「嗯?」
「你有烘焙店?」顏顧道:「可以租給我嗎?」
一個烘焙店算什麼,這時顏顧說什麼要求,陳景澤都有可能會答應。
「你想要,我都給你。」
顏顧搖搖頭,「租金多少?」
「一塊一個月。」
「那你給個合同,我要離這裡最遠的一間。」
「好,我等下就讓林助擬好合同拿過來。」陳景澤走到顏顧面前,捧著顏顧的臉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