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套原則,大多數時候與常人的原則又不太一致。
大多數學生還是顧忌赫佩斯的名聲,沒敢問太過火的問題,基本死死扣題問。
這門課要學什麼,平時作業考勤怎麼算,期末學分怎麼算。
赫佩斯表面看著不太著調,回答學生問題時卻很認真。
只是眼神再也沒往謝長留那裡飄過。
像是刻意迴避似的。
「最後一個問題,問完結束。」紅髮軍雌伸出一根手指晃晃,視線在教室內逡巡。
輕飄飄的眼神滑過謝長留冷淡的面孔,初進教室時的驚訝和無所適從在學生們的問題間忽然消失。
謝長留現在是他的學生,他為什麼要感到心虛和緊張?
赫佩斯忽地想明白這一點,腰杆都挺直了。
他看著謝長留,笑眯眯問道:「這位雄蟲閣下有什麼問題嗎?」
謝長留看著他的笑容,敏銳察覺到笑容下,準備進行惡作劇的意圖,沉默地搖搖頭。
發覺這樣可能不太禮貌,他又補了一句:「沒有問題。」
身份對調,他應當對老師有最起碼的尊重。
儘管這位老師在昨天是他的道侶。
赫佩斯挑了挑眉,揚聲道:「那就開始第一節課吧。一些基礎的理論學習。」
剛開課,他沒準備讓學生直接進行實戰訓練,起碼要了解最基礎的理論,才好進行對戰。
只不過,赫佩斯覺得的基礎理論知識,和下方一大片年輕學生想像中的,有很大的出入。
「就這樣,然後有一種收緊的感覺,精神力就能妥善運用了。」紅髮軍雌比劃了一下。
雌蟲生們:「……」
上課前還很興奮的生們現下全都傻眼地看著赫佩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正經和靠譜是表象,抽象式教學才是本質。
「這樣講不明白嗎?真難辦啊。」赫佩斯撓撓頭,對他們的傻眼有些難辦。
「老師……能不能不要用那麼抽象的表述……」有學生顫顫巍巍舉起手,尷尬道。
這誰能聽得懂啊!
赫佩斯沒什麼耐心道:「分明就是你們太傻了。」
他抬手比劃了兩個動作,模擬精神力運轉、使用時的形態,又說道:「集中你們的注意力,去精神識海中模擬精神力運轉的情況,將它釋放出去,就像給懸浮車安裝能源一樣。」
如何更好地利用精神力精神攻擊,連接機甲,是這些年輕的軍校生必須要學會的。
他們在戰場上一旦沒運用好自己的精神力,死的就是他們。
不是所有蟲一誕生就會完美運用自己的精神力,這也是軍校存在的意義。
他一連講了兩遍抽象說法,台下的學生們還是一臉茫然,不免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