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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然，膠帶拿來了嗎？」潘栩見到他問。

方知然：「……」

我是真幸福到忘了，你們是真不想幹活啊。

*

群聊[逢考必郭]（27）

11:oo:oo

[老郭]：全球物理錦標賽，我們課題組報名了嗎？

11:3o:oo

[老郭]：我愛人買了好多箱蘋果，a季行川，我寄過去你給師弟師妹們分分？

12：oo:oo

[老郭]：你們絕對還有一個沒我的群聊。斜眼笑。jpg

12:3o：oo

[老郭]：[紅包]

[姜楓]：不存在【沒有郭老師的群聊】。

[姜楓]：但我記得有一個【沒有郭老師和季行川的群聊】。

[F]：……

[F]：郭老師，今天課題組忙，大家都沒看消息。

[潘栩]：這紅包好小哦。

[F]：你有五毛，我才兩毛錢。

[老郭]：看看上邊那個，全球物理錦標賽，下周該報名了，我們團隊去試試吧。

[季行川]：ok。

[季行川]：[紅包]

[潘栩]：哇，一百塊。

[甘婉禾]：哇，五十塊。

[F]：哇，十塊，謝謝行川師兄。(*^▽^*）

方知然用十塊錢巨款給自己充了個話費。

【您的電話已復機，當前剩餘話費1元。】

他脫了實驗服，用衣架撐起來，打開櫃門掛好。

說起來，他忘了去申請實驗服了，這麼久了，穿的還是他季師兄的。

吱呀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行川師兄？」他回頭。

季行川提著兩隻塑膠袋走進來。

「這是什麼？」他問，「實驗器材？」

「柿子。」季行川說。

方知然：「哇！」

「剛路過學校後門，有人在賣。」季行川說，「剛好買了兩袋。」

方知然：「哇！」

他好喜歡柿子的，師兄也太會買了。

群聊[逢考必郭]（27）

[季行川]：a全體成員，來吃柿子。

[老郭]：我也有嗎？

[潘栩]：老郭那兒怕是只有石子吧。

[老郭]：……

季行川倚著窗台站著，目光卻越過手機停在了辦公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