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背主这种名声,干一次就臭了。
“是,也不是。”周仓朝着虚空抱拳,“我家主公,是颍川世家大族。前不久,和曹家结了些仇,打算劫了曹嵩的财帛,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什么?!劫曹公的财?!”
张闿惊得站了起来,连连摆手:“不可,不可,他那儿子曹操,可不是软骨头,连我家主公,都要一再退让。”
讲真的,当周仓说出来的时候,张闿想起自己在城门口见过的那些财帛,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但他更知道,自己没那个胃口,吃不下那些东西。
“张兄无非是怕得罪曹操,我家主公有言,此次只为报复曹孟德,财帛,我们一分不取。而且,还为张兄指了一条好的去处。”
裴元绍在一旁插言。
“此话怎讲?”张闿果然来了兴趣。
“陶谦无能,却偏偏处在这兵家必争之地,总有一天,徐州将会易主。张兄何不劫了这泼天富贵,或是另投明主,或是隐姓埋名,做个富贵田舍翁?”
裴元绍的口才,似乎比周仓好了不少。
一番话下来,张闿已经心尖儿颠得七七八八。
裴元绍又给他来了一剂猛药。
“我和元福兄的武艺,张兄应该清楚,况且,咱们还有数十名兄弟好手,届时,等那曹嵩领着家小除了徐州城,一行人不过数十名护卫,咱们早做埋伏,拿下他们,还不是轻而易举?”
“好!老子早就不想在这徐州城待了,待我明日打听清楚那曹嵩何时离开,再和二位兄长商议在何处动手!”
张闿一听,不是让他自己单干,最终心一横,应承下来。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当初加入黄巾军,不就是穷怕了,想要趁乱夺取功名利禄?
“一言为定!”
三人歃血为盟,立下誓言。
周仓和裴元绍,就悄悄离开了张府。
张闿也不装病了,精神抖擞的,去州牧府打探消息。
宴会上,陶谦正在极力挽留曹嵩,多在徐州住些时日,他也好尽地主之谊。
奈何,曹嵩只想快点去见曹操。
“既如此,那我也不强留曹公,只不过,此去路途遥远,唯恐那不长眼的盗贼冲撞了曹公,我派些人手,一路护送曹公,如此可好?”
“如此,那老夫恭敬不如从命,多谢陶使君好意了。”
坐在陶谦下手的陶商闻言,心中一动,和手下不动声色的对视了一眼。
一切尽在不言中。
“报,起禀使君,门外张闿特来拜见曹公。”
“哈哈,来的正好,曹公,这张闿,是我新收的一得力干将,甚是勇武。不如,就让他一路护送您去兖州,如何?”
陶谦大喜,忙命人宣张闿入府。
没多久,张闿便进了会客厅,倒头就拜。
“小子张闿,久闻曹公大名,特来拜见。”
“张将军果真神威不凡,哈哈,快快请起!”曹嵩这种人精,哪里猜不出,这张闿是借着自己,讨好上司陶谦。
不然,你来见客,特意穿什么铠甲?
张闿?一旁的曹玉立马来了兴致,顿时不再眼珠子抽筋。
“系统,快查查张闿属性。”
忽的,她想起之前害得她喷了陈登一脸的支线任务,又在心中补充一句:“还有周仓和裴元绍,他们是怎么回事?”
【叮!宿主,你这个问题,已经纲,暂时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