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球场很大,篮板上画满了涂鸦,标志性极强的私人物品随意放在一旁。
看来这个一号球场,已经成为傅柏意小团体的私人领域了。
我站在边缘扫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人。
突然大门砰地一声。
我淡定回头,门被关上了。
外面几个张扬的少年脸上挂着恶劣的笑容,散漫的给我敬了个礼。
“阿姨,好久不见。”
我嗤笑。
到这时还看不出来傅柏意在报复,我以前就真活狗身上了。
傅柏意站在他们前面,摊了摊手,指尖挂着一串钥匙,他眉眼上挑:“程苑,记住了,你管不了我。”
说完,傅柏意带着人离开,尾巴上的几个小屁孩还冲我吹口哨。
“意哥,咱吃海鲜去啊?”
“吃什么海鲜,我包了个夜店,意哥赏个脸呗。”
嬉笑声渐行渐远。
。。。。。。
我沉下心打量着这个球场。
这儿的窗户都被封死了,通风口很高,唯一的出口还被锁上了。
我掏出手机,没信号。
应该是提前干扰了信号。
我轻笑:“真行。”
看来今晚是要在这儿睡了。
我找了个长椅坐下,刚刚闭上眼,一声低吼从暗处传来。
我半眯着眼,手在包里找着能防身的东西。
与此同时,傅柏意和朋友们刚出了球场,他总是不自觉的往回看。
心想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
其实程苑也没有特别坏。
警告一下就行。
旁边的绿毛看他这样,讨好一笑:“意哥是怕那娘们儿跑出来?”
听到绿毛这么称呼程苑,傅柏意的眉头下意识皱了皱。
可在绿毛看来,他是猜中了傅柏意的心思。
他好不容易才加入傅柏意的小团体,急于立功。
绿毛搓了搓手:“意哥放心,今晚过后那娘们必定脱层皮。”
傅柏意一顿,揪住绿毛的领子:“你什么意思?”
绿毛被傅柏意的眼神吓到了,腿一软,哆哆嗦嗦的指着球场方向:“我哥从国外带回来一只法斗,训练得可好了,连一米九的大汉都能撂倒,我把它拴球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