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二婶觉得郑五婶简直是个神经病,她说季云舒,和郑五婶有什么关系?
季云舒又不是郑五婶的亲生女儿,用得着这么护着她吗?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可是郑五婶却为了季云舒,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朝她脸上打了好几巴掌。
这口气,郑二婶无论如何都是咽不下去的!
郑二婶心中恼恨,顿时口不择言道:“老五家的,你这么急赤白脸地护着云舒那丫头,该不会那丫头是你偷人生的吧?”
“你个满嘴喷粪的,我撕烂你的嘴……”
郑五婶气红了眼,哇哇大叫着要去打郑二婶。
郑二婶也不甘示弱,她恨不得把刚才郑五婶打她的那几巴掌还回去。
一时间,两人扭打成一团,场面瞬间大乱。
恰好季云舒他们刚在村子里选好了一块用来建作坊的地后,便和赵里正一起往回走。
路过村口的大榕树下时,见这边乱糟糟的,还有人扭打在一起,赵里正忙让人将她们分开,控制住了局面。
不等赵里正发问,便有人将事情的起因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赵里正听后,瞬间黑了脸。
周致远也气得捏紧了拳头。
恰好此时郑五叔和郑二叔闻讯也赶了过来,正好将事情的经过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郑五叔一听郑二婶污蔑郑五婶偷人,还说季云舒是郑五婶偷人生的,他顿时气得直喘粗气,恨不得也打郑二婶一顿。
只是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和一个女人动手
。
眼角余光瞥见站在旁边的郑二叔,郑五叔心头火起,顿时一拳头打在郑二叔的胸口。
郑二叔捂着胸口,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啥都没做,为什么要打他?
郑五叔扬着拳头,咬牙切齿道:“好好管管你家婆娘,下次她再敢胡说八道污蔑人,我不能打她,但是我能打你!”
郑二叔排行虽靠前,人却没郑五叔生得高大威猛,当时就怂了,只能恶狠狠地瞪向郑二婶,骂郑二婶是惹事精。
季云舒没想到事情竟因她而起,更没想到郑五婶这么护着她。
她心中又是恼怒,又是感动。
她瞥了郑二婶一眼,记起来上回去县城送蘑菇时,郑二婶又是逼问她赚钱的门路,又是擅自去动她装蘑菇的竹筐,季云舒忍无可忍,半路上直接把郑二婶踹下了牛车。
恐怕郑二婶一直怀恨在心,这才逮着机会使劲地败坏她的名声。
季云舒冷冷一笑,看向郑二婶道:“看你说的头头是道,了解得那么清楚,莫非你自己就做过皮肉生意?”
郑二婶怒目圆睁:“臭丫头,你别血口喷人!”
季云舒眼中的寒意更胜,“原来你也知道血口喷人啊!”
“你说最近在我家进进出出的人是嫖客?让我来告诉你他们是什么身份,他们一个呢是百味楼的东家陶三公子,一个呢是东方神医的徒孙,太医院院使家的二公子,知道太医院院使是什么官吗?那是专门给皇帝看病的,是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