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瞄了我一眼,“我在深入灵魂,现在没有时间。”
我点点头,走到疖子面前。
“你踏马谁啊。”疖子举起了刀。
“曹尼玛。”我一嘴巴子给他甩翻在地。“给谁俩呢,他妈他妈的,会说人话么。”
疖子捂着紫肿胀的脸,鼻子嘴里流出了血,脸上都渗出了血,一咳嗽,血水带着好几颗牙。
他捂着的脸,散着微微白色气息。
“修行之人,你是坤宗的。”疖子一脸惊恐地往后蹭着。
“来,报上名,你谁,说话他妈他妈的,没妈是吧,我替你妈教育教育你。”我背着手走上前,一脚给踢翻过去。
“他是天玉山疖子恶霸徐满志。”人群里一个小孩喊了出来。
“哎我操,你还真踏马叫徐满志啊,知不知道坤宗最讨厌的煞笔是谁么。”
“是,是。”徐满志捂着脸继续往后窜。
我猛的一抬腿,徐满志惊慌直接捂着自己的脸。
“徐满志!徐满志!”
“对,挺有自知之明啊。”我直接一脚踩在了他的裆上,就听一声嘎巴巴的响声,这个煞笔直接哀嚎,随后晕了过去。
我反复的拧着脚,恶臭还有血水从他的破洞裤子流露出来,我一脸厌恶,直接树枝成剑,一横甩剑,这个傻逼的裤裆直接破开,里面的玩意仅剩的一丝丝连挂,直接断开。
看着已经让我踩成这一滩烂泥的玩意,我吐了一口痰在上面,“煞笔,你也配当个男的。”
我上前又是三两下,四肢分离,这头肥猪随着衣服破开,身上的腐臭全部散了出来,这股味道一下子崩开,引得周围百姓捂鼻远离。
“真尼玛的。”老马表情变得厌恶,起身过来一脚直接踹飞,就看已经变成人彘的徐满志直接从百姓头顶飞了过去,直接砸进了远处的茅坑里。
“这种傻逼真恶心人食欲。”老马甩甩手散开风浪,又看了看已经粘了一层皮肤淤泥的鞋,直接脱鞋扔进了远处的茅坑里,“他妈的浪费老子一只鞋,臭傻逼。”
说完,老马回去继续喝那冒着冷气的羊头。
百姓们看着我们,又看了看茅坑,全都欢呼起来。
“都给我记住了,以后这种煞笔,不准出茅坑,他只配在茅坑里待着,天天只能吃屎活着!”我大声喊着,百姓们都开始欢呼,“徐满志!曹尼玛!大傻逼!”
“这傻逼从小就是个流氓混子!不念书不识字!欺负小姑娘!长大了不工作!只会混日子!脑子有病!拿把破刀在外面逛,偷东西抢东西!”百姓们七嘴八舌把这家伙的恶臭行为全都说了出来。
这地上的四肢,烂衣服下面的皮比黑猪都黑,上面的泥都成了盔甲,伤口流着肥油混杂着黑臭血。
血越臭,人越烂,人活着,比死了都浪费资源。
就连路过的几条狗都绕着这四肢和裆下那一团半寸不到的烂肉,甚至打了几个响鼻,抬腿直接拿尿都给滋了一遍。
“煞笔徐满志,活着就是浪费的精神病,赶紧死了得了。”我吐口痰直接到那半寸上,转身走了回去。
“叫你们月影风灵的长老还有强者过来!别再叫这种傻逼徐满志给自己丢脸了,还招这种人撑脸面,真踏马掉份。”
这一整只羊,老马从上午吃到晌午,吃完之后老马就那么坐在那里拿羊骨剔牙,“你不吃点嘛?”
“这傻逼恶心人,吃不下饭。”
“妈的,确实晦气,这种傻逼咋配活着呢。”
一直到了下午,呜啦啦一大片人带着家伙事跑了过来。
“谁!坤宗的!站出来!”一个娘炮跑了出来比着兰花指,满口牙上面不知道绑着什么线。
“你谁,报名号!”
“你谁他妈的。”
“哎卧槽尼玛。”我一个闪步上前直接踹他裆上,紧接着这个娘炮娇柔的动作无遮挡掐着兰花指慢慢地跪了下来,声音一下比一下细,一声比一声尖。
“哎你妈了个逼啊。”我一脚给他踹翻,“你踏马哪来的死人妖,下面那个玩意咋他妈不噶了,装你妈女人呢。”
他的娇柔动作都让我作呕。
说话他妈他妈的,小逼崽子,真跟徐满志一个窝子,都是勾八变态,不知道哪个屎堆蹦出来的没妈玩意。
“我再说一句,你踏马叫啥。”我金剑落手。
“大人,大人。”看到我的金剑,死人妖突然娇羞捂脸,刚才那一脚裆彻底给他踹爆了,他现在双手都是血还跟个娘们似的捂着脸。